“小姐,可是……”
“好了,綠舞,我不是皇後的對手呢,也無法取代她,所以,我知難而退,我們這次就隻當作來宮中遊玩一番了。”
順便,認識了一個小侍衛,隻是不知,他現在如何了?
慕容妍兒回去不久,就有人把受傷的流水給抬了回來。
綠舞見狀,不悅道:“他怎麼又回來了?”
“他是皇上給姑娘的侍衛,自然是姑娘的人,自然是要送回來的。哦,對了,這是皇後娘娘給你的,說是對外傷很有幫助,不會留下任何印跡。”
從小生活在相國府,綠舞自然認得那上好的玉露膏,眸中冒著晶亮立刻接了過去。
慕容妍兒見狀,看著被抬進去傷痕累累的流水,想了下,隨即對綠舞說道:“綠舞,去準備一些營養的晚飯。”
隨即慕容妍兒拿著自備的金創藥走向流水的房間。
敲門聲響起:“流水,你休息了嗎?”
“還沒。”
“我可以進去嗎?”
“嗯,好。”
慕容妍兒看著就要起床的流水,立刻走上前去按住了他:“你別亂動,傷的這麼狠,對不起。”
“你不怪我了?”
“怪,怎麼不怪?不過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我們也算是扯平了,所以不怪了。”
流水立刻安心地笑了:“你不怪我就好了。”
“你躺好,我為你上藥。”
額,流水怎麼能勞煩心中女神為自己上藥?
身子動了下,拒絕著:“這,不合適吧。”
慕容妍兒卻誤會了流水的意思,隨即嬌笑道:“你放心,你現在臀部血肉模糊的,我也看不到什麼的好吧。”
流水知道她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不過看她這般灑脫,流水再唧唧哇哇的,豈不就是連一個女子的胸襟都沒了嗎?
隨即老老實實趴好,想著,這次杖責還真值啊。
流水臀部的衣服已經被剪開了,所以慕容妍兒隻要上藥變性。
看著流水輕微的顫動,為了分散他的痛感,慕容妍兒隨即道:“醫者眼中,沒有性別,隻有患者,你放心,若是你擔心毀了名聲,大不了你娶了我便是。”
啊!
流水詫異回眸,動了傷口,悶哼著又趴了下去。
慕容妍兒看著又流血的傷口,急忙灑藥粉:“你看你,我隻是想吸引你的注意力罷了,怎麼又動了呢。”
流水懸著的心又瞬間低落下去,原來,隻是善意的謊言罷了。
不過流水依舊很知足,至少,她這麼體貼自己。
綠舞對於自家小姐對流水的近身照顧自然頗有微詞的,但是卻又無可奈何,隻等著相國公什麼時候進宮,把她們帶出宮去才好。
慕容妍兒每天都會給流水處理傷口,剛開始的幾天流水無法抗拒,最後流水勉強可以走路了,便不再勞煩她了。
看著可以走路的流水,慕容妍兒輕笑著:“還是身體素質好,這麼快就可以走路了。”
“多虧了姑娘你的照顧,流水銘感五內。”
“叫我妍兒就好,我不用你銘感五內,記著回報我就是。”
“好,那姑……妍兒想讓我怎麼回報?”
“以身相許吧。”說著,看著流水詫異的目光,慕容妍兒兀自嬌笑了起來:“逗你呢,榆木!等我想好了自然會告訴你,快來吃飯。”
和慕容妍兒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流水除了受寵若驚之外,更覺得一切都是這般不真實,因為太過美好,流水更怕隻是曇花一現。
流水想,他是愛上了這個可愛的姑娘了吧。
看著怔神的流水,慕容妍兒在他眼前晃了晃,隨即夾了一筷子菜放到他的碗中:“想什麼呢?魂都被勾去了。”
“在想,這種美好會不會稍縱即逝。”
慕容妍兒正在吃飯的動作停滯了下,她沒有告訴流水,他臥傷在床的幾天,慕容祥來找過她,慕容祥對於她的事情很是生氣,甚至說了很多狠話。
慕容妍兒想,若是她不能成為沈浪的妃子,那麼過不了多久定然會被接出宮的吧。
想著,慕容妍兒卻淡然道:“快吃飯吧,我親手做的呢。”
慕容妍兒離開流水的房間,看著樹下一個挺拔的身影,怔了下:“爺爺。”
看著麵色陰冷到可以滴出水來的慕容祥,慕容妍兒心中一頓,倒了杯水走上前去:“爺爺,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慕容祥卻猛然掃落那茶盞,看著慕容妍兒受驚的神色,一抹心疼稍縱即逝,冷厲道:“我若是不來,怎麼會知道你竟然還和那侍衛在一起。妍兒,你是我們相國公的千金,你爹娘死的早,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你說,我能做害你的事情嗎?”
“爺爺,我……”
“你什麼都不要說了,隻要你想,我一定會讓你成為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