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一個蜻蜓點水落在雲落額間,雲落怔了,長這麼大第一次被男人抱,被男人親好不好?
看著春桃怔住的神色,雲落偷腥成功似的壞笑著,在春桃反應過來之前立刻躥出了兩米開外。
身子一鬆,春桃羞紅了臉色,脫下鞋子就向雲落擲去:“敢占我便宜!看我不抽死你!”
飛龍殿的書房。
沈浪本是去清音閣看望古頃的,無奈小家夥困倦的很,你逗他他還不高興地用了吃奶的勁蹬你,沈浪隻靜靜看了一會便又回來繼續批奏折了。
夜涼如水,尤其是婉溪不在身邊的時候,沈浪給有一種這樣的感覺。
想著,沈浪喚來春桃:“天冷了,給溪兒加一床被子。”
春桃應著隨即走了出去。
驀地,一縷清新淡淡飄來,一個煙翠身影已經閃在了沈浪麵前。
“皇上,夜已深了,奴婢給您做了點夜宵。”
沈浪抬眸,看著眉間笑意盈盈,彎若柳牙的柳溪,卻想到了婉溪。
婉溪很少有微笑,那麼一個總是會把心事寫在臉上的小女人,縱然笑,也是肆意個暢快。
“先放那吧。”沈浪的聲音清冷而疏離。
柳溪咬了咬嘴唇,隨即走上前去,纖細的手指遊移在沈浪的肩膀上,力度適中地給沈浪按摩著。
沈浪的筆鋒一轉,旋即重重落於桌上:“你逾越了!”
柳溪身子一顫,立刻跪了下去:“皇上饒命啊,奴婢隻是見皇上疲乏,隻是想給皇上解乏罷了。”
香肩潺潺,沈浪卻依舊雙眸如冰:“朕的書房,沒有朕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入內,你既是連最基本的規矩都不懂,張福,把她帶到王嬤嬤那裏,讓她好好學學宮規!”
柳溪眸光一顫,王嬤嬤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去她那裏的活著回來的也都變成了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柳溪立刻抱住了沈浪的腿:“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奴婢知錯,奴婢再也不敢了。”
“張福,把這髒東西拿出去喂狗。”沈浪淡然地看著那食盒道:“吩咐下去,再有違規者,處以極刑!”
春桃看著柳溪被拖下去的身影,嘴角噙了笑,有些人偏偏不聽老人言,自討苦吃!
想著,春桃看向其她丫鬟:“柳溪的下場你們都見到了吧?這宮中,唯一能活命的辦法就是做好本職,都記住了嗎?”
“是,記住了!”
沈浪在書房聽的蜿蜒了唇角,這春桃,倒是頗有幾分婉溪的手腕了,那便封為掌事姑姑吧,有她護著婉溪,沈浪便也放心了。
春桃被封為掌事姑姑的消息不脛而走,更有傳言,春桃隻是訓斥了一些小宮女,竟然就被封了,所以道聽途說的一些小宮女隻片麵認為皇上喜歡比較潑一些的,隨即動了歪心思,挑準沈浪常走的路線,埋伏於此,待見到那抹明黃時,立刻大聲斥責著身邊的宮女。
卻不想直接被張福拎進王嬤嬤那裏學規矩去了,所以就有人詫異了,為什麼春桃這般肆無忌憚地就能被封,她們就是不懂規矩?
當沈浪從張福那裏知道了這些事情的前因後果,說給春桃聽的時候,春桃樂了。
小樣兒,姐潑的是忠誠,是你們心思不正之人能潑出來的韻味嗎?
小古頃百歲日即將來臨,沈浪把這件事情全權交給了韋鈺去處理。
因為韋鈺年紀的緣故,所以被封為賢王很多人不服氣,而古頃幾乎就是未來的太子,所以韋鈺若是能操辦好這件事情,無疑會增加自己的威信度。
“溪兒,古頃都三個月大了,你卻都沒見過他一次呢。”沈浪把古頃放在他與婉溪的中間,看著麵前的兩個人,仿佛便抓住了全世界的心安。
驀地,婉溪的眼角有冰瑩急速滑下,沈浪心中一顫,吻上深吸的眼角:“溪兒,我就知道,你是可以聽到我說話的。”
婉溪臉頰上以及腹部的傷口都已經愈合了,藥先生也會按時來給婉溪複查,婉溪除了不能醒來之外,其他都已無礙。
小家夥可不懂兩人深情,粉嫩小手向婉溪身上抓去,死不鬆手,並豆蟲似的向婉溪身上爬去,滿足的砸吧砸吧著。
沈浪柔和了目光,藥先生說婉溪的奶對古頃無害,沈浪便由著小家夥去了。
小家夥吃飽喝足後卻依舊抓著不鬆手,小臉夾在兩團柔軟中方能安心睡去,一抱走便啼哭個不停,不把你耳膜吼破誓不罷休。
而且自從小家夥喝了婉溪的奶水之後,其他四個奶娘的奶就是白水了,索然無味。
果然是親娘啊,還是親娘的奶吃著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