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意看著婉溪臉頰上的傷痕,小臉已經憤怒似火燒,淚珠兒一串一串地灑落,給婉溪輕輕塗抹著膏藥:“姐姐,你忍著點,這膏藥一點都不疼。”
迅速地給婉溪臉頰上塗抹好了膏藥之後,阿意立刻幫著藥先生給婉溪接生。
“剖,剖腹產,一定要保住孩子。”婉溪死死握著沈浪的手,堅毅道。
“不行,這樣你會失血過多而死的!”藥先生急切道。
婉溪堅定地看著沈浪,用盡最後一絲嚎叫著:“你要是殺了我孩子,我也不活了!”
沈浪看著已經暈厥過去的婉溪,看向藥先生:“兩個我都要!一個都不能出事!”
“現在想讓她生,她也沒力氣了!阿意,準備剖腹產!皇上,你出去!”
看著藥先生陰沉的臉色,沈浪終是任由外麵趕車的流雲把自己給扯下出去。
為了以防萬一,藥先生還是給婉溪紮了幾根麻針。
“流雲,還有多久能到皇宮?”
藥先生手中的刀終究是沒有落下去,若是現在動手,那婉溪必死無疑!
“一炷香的時間。”
藥先生給婉溪把著脈,轉眸對阿意說道:“把我的救命丹拿來,一次性給她服三粒,留一口命,回宮再生。”
沈浪立刻鑽了進來:“可是她都落紅了。”
藥先生神色不變:“我看到了。”
沈浪還欲說什麼,阿意卻已經急急道:“少主,你要相信爺爺的技術,爺爺給貓兒做過手術,大貓和小貓都活了呢!”
沈浪的目光深幽如寒潭:“不是一般都是在流雲身上試驗的嗎!”
馬車外的流雲抽了下嘴角,幽幽道:“我倒想啊,可是我不能懷孕啊!”
看著已經焦急到失去了理智的沈浪,藥先生立刻給虞夕夕紮著針,雖然沒有一絲作用,但這就是紮給沈浪看的,否則他指不定隨時會掀了馬車!
溪兒,你一定要撐住!
當所有人都火急火燎地趕到了宮中後,春桃早就按照藥先生的吩咐準備好了一切。
沈浪他們全部被藥先生趕了出來,如冰雕似的呆坐在外麵。
看著進進出出的丫鬟手中端著的血水,沈浪麵色陰沉到一觸便會電閃雷鳴!
“他們在哪?”
“天牢,雲落在收拾著他們!”
“給狩獵場圈養的兩隻獵豹喝催情藥,然後放入影無雙的牢房中。”沈浪冰冷出聲,卻是讓所有人都深深地顫了下。
流水的眸中卻閃爍著異光,以前他怎麼沒想到呢?隨即像打了雞血似的領命去了。
天牢裏,影無雙的下巴已經被砸碎,為了防止她咬舌自盡。
影無雙自知這次在劫難逃,隻是她卻沒想到她居然命硬到提前喝了鶴頂紅到現在都還沒死。
“你想死?未免太過奢侈了!”雲落冷冷地看著牢房中的影無雙,又讓人給她灌了一粒救命丹。
沈浪已經吩咐過了,一定要讓影無雙鬼哭狼嚎的慘叫聲把婉溪給驚醒了才行,否則就讓雲落轉身變太監!
雲落看著兩頭漸漸獸性發作的獵豹,隨即興奮著打開了牢門。
雲落自認為雖是凶殘之人,他卻從沒像今日這般渴望著一場血腥的夢魘,亦可以說,他從沒恨一個人恨到不想讓她死,隻想讓她每天都承受著生不如死的酷刑!
風離就被關在影無雙的對麵,所以可以清楚地看到對麵的一切。
“你說這獵豹會不會都不願上那個賤人?”雲落突然來了句。
“那就給她也灌下催情藥,讓她去上獵豹。”流水思忖著。
驀地,兩隻獵豹哀叫一聲猛然向影無雙竄去,扒拉著影無雙慘不忍睹的身體,尋找著那能夠讓其發泄的東西。
風離看著身上已經支離破碎的影無雙,淒絕的叫聲讓已經誓死如命的風離也感受到了一陣震撼著靈魂的恐怖。
若說影無雙是魔鬼,那麼沈浪就是訓練著魔鬼的以一種盤踞在所有人性命中的夢魘的逆天的存在!
影無雙的淒厲聲回蕩在整個皇宮的上空,待到她被活生生地撕扯幹淨之後,兩隻獵豹也已經倒了下去,因為她們吃了影無雙服用了鶴頂紅的劇毒身體。
地上令人作嘔的嫣紅顯示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雲落的手指輕顫,隨即故作鎮定地叫來兩個獄卒:“去,把它們三個葬在一起,好歹也是夫妻一場。”
“請來喇嘛,在它們的墳墓上插滿桃花樁,把她的魂魄打散,讓她徹徹底底,幹幹脆脆地消失,一粒塵埃都不剩!”流水惡狠狠地說道。
他就不信,影無雙還存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