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到底是何人?
“猜的!如此大的一座樓,隻有你一人,不孤獨也寂寞。”
婉溪點頭,撇他一眼又苦笑。
正如她,偌大一天地,卻沒她容身之處!
“哦!”
風沁微鬆口氣,眸色轉暗,忽又身形搖晃:“你很有心.......”
“那當然!”
婉溪繼續說,重新低頭扒拉著草堆,“不過,我覺得你好像很餓啊?說話這麼有氣無力?.........唔?”
察覺不對,她猛然抬頭。
他一身白衣翩翩入眼,猛的砸她身上,一起向後翻。
冰冷唇瓣,卻似野火燎原,密密麻麻的蓋上她。
腦袋瞬間如當機,半晌,婉溪傻傻閉眼:“你要幹嘛?強吻?”
可是,幹嘛要用強的,說聲就行了。
這樣漂亮的美男子,她倒貼都願意!
說完,閉了眼,忽又覺不對。
誰家親親是這樣的?
嘴都對了嘴,卻一點動靜也沒了?
狐疑的睜了眼,他雙眸緊閉,眉間緊皺,額上冷汗涔涔,頓時嚇一跳!
“喂!風沁?風沁你怎麼了!”急忙側身,把他放平在地,憂心的喚。
如此美男,可千萬別掛了!至少.......也得等他嚐過了再掛嘛。
咳咳!
婉溪覺得自己很無良!
風沁滿臉是汗,雙唇緊咬,一身白衣翩翩的跌在地上,沾滿了草屑,泥土,再也不複清爽。
甚至,便連墨黑的發絲都掛了些滑稽的草葉,看起來極是狼狽,但她卻笑不出來。
直覺的認為,他這個樣子很危險!
“喂!風沁,你到底怎麼樣了........啊!好痛!”
見他牙關緊咬,略帶暗色的血液慢慢溢出,她一時心善,伸手去掰,好不容易他鬆了口,她的一根指頭卻是做了替罪羔羊。
他咬得好痛,痛入骨髓!
霎時,冷汗直流,甩又不甩不開,想揍他又不舍得,隻是拚了命的忍著,疼痛的淚水,嘩嘩的淌著。
嗚嗚嗚!
以後再不做好事了,疼死了!
這風沁屬狗的麼?咬得這麼狠,要不要打針破傷風?
……
對於她的救助,他有片刻的清醒,很快,便又陷入迷亂。
潛意識裏,隻是狠狠的咬著入侵他唇間的東西,死也不鬆口。
直到,鹹腥的味道入了心,這才驀然警醒,忽的睜了眼,驚異瞪她。
“你........你是處子?”
誰家處子這般大胸?
波瀾壯闊甚是傲人?
可偏偏事實就是,她-----是-----處------子!
心頭煩亂又震驚,身上劇痛終於消失。
他虛弱起身,第一時間拍打白衣,清理那惡心草屑。
好髒,好髒,髒死了!
“哼!我是不是處.子,關你什麼事!”
婉溪惡聲惡起的舉起手指頭,看得淚水漣漣,泣哭聲聲:“嗚!哇!我完美無缺修長如玉的纖纖玉指啊!啊啊啊.........就這麼毀了!”
聲音由高入低,由激入平,‘啊’字之後,已是非常平靜,不起半點波瀾。
心中暗暗警惕,這到底什麼人?吃口血,也能嚐出她是否處子?
風沁搖頭,不再拍衣,:“你平常,都是這樣容易激動的麼?”
看她這樣,似乎他強要了她的身子。
婉溪撇唇,舉起那光榮犧牲的手指,瞪眼又立眉:“你應該問,我平常,都是這麼善心的麼?”
風沁點頭,從善如流:“喔?那你平常,都是這麼善心的麼?”
目視那根斑斑血指,頓時忍俊不禁。
又想到什麼,懷中掏出一方潔白綿帕,細細的擦了嘴角,拿到眼前,隨之目光一凜,指間微微使力,刹那間,化為齏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