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塵微微皺眉,露出幾分嚴肅的模樣,喃喃開口:“沒想到他們動作這麼快……”
墨月把手放在他眼前晃了晃,語淡淡開口:“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們的事以後你就知道了”雲清塵勾起嘴角,引得身邊的女生一陣尖叫。
隨即是女生的驚呼…
墨月現在見識到了什麼叫藍顏禍水。
花癡A:“呐,清塵公子懷裏的是不知名美男?兩個斷……斷袖?!”
花癡B:“浪費了我們南薰國的兩個美男資源啊,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花癡:“是啊,不過……他懷裏的是誰?生的好是俊俏,以前怎麼沒見過?啊,今見到兩大帥哥,此生足矣!”
……
墨月這才想起來在他懷裏,總覺得這個懷抱好熟悉……
覺得頭又有點疼,晃了晃腦袋推開雲清塵,語氣生硬了幾分:“放手!我對你們三個的事才不感興趣,後會無期!”
揮袖轉身便離開這地方,不管這喧囂的人群。
她現在,隻想一個人安靜一下
雲清塵看著人兒出酒樓,眼裏是化不開的柔情……
這次,我不會放手!
抬步準備離開酒樓,卻被一身身著鵝黃色衣裙的女子擋住路。
“姑娘,可有事?”雲清塵依舊是不變的微笑,緩緩開口,聲音如清泉般悅耳
顧沫雪看著自己的夢中情郎就近在咫尺,話都有點結巴,微微欠身:“清塵公子可是來南薰國遊山玩水的?”
雲清塵看著酒樓外:“嗯,南薰國風景極美,有‘景國’之稱,雲某自是聞景而來”
“是嗎?我平日裏倒也喜歡踏青出行,不知,可否有機會與公子一同出行,帶公子看看我們南薰的美景,也算是盡地主之誼”顧沫雪語氣柔柔弱弱的,絲毫不見對墨月那般尖酸刻薄的嘴臉
在場女子吃醋的吃醋,羨慕的羨慕,可沒辦法,誰讓她爹是當朝丞相呢?
雲清塵微微一笑:“姑娘,雲某對此很是感激,不過,在下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了。”
“欸?!清塵公子……”顧沫雪語氣裏充滿了失落。
清塵繞過顧沫雪,離開酒樓,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眾人唏噓
不知誰了一句:“都雲清公子功夫了得,今日一見不得不信,居然能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消失”
……
一條溪涓涓地流著,被太陽打扮得像條金帶,還閃呀閃的,也許它也感到了這景色的靜態美,便無聲地舞動著腰肢,跳起不歇的。
溪邊一顆柳樹正隨微風飛揚發出去了“颯颯”的聲響,樹下是一個紅眸的絕‘美男子’,正靠著樹坐著,微眯著眼睛;
柳樹的“颯颯”聲伴隨著溪流淌聲和鳥聲奏出一譜動聽的樂章。
墨月感受著陽光的沐浴,倒也知道了隱居的愜意。
回想起在現代的打打殺殺,現在這麼安逸倒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到旁邊的古琴,一時興起,便放在一邊的石頭上,打盤做下,開始撫琴。
芊芊玉手開始在烏黑的古琴上挑摘、剔劈、勾托、抹挑。琴音悠遠,清歌嫋嫋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隨著琴音開口:
“丈夫本無淚,
不灑離別間。
一劍平生恨,
氣短英雄膽;
山盟猶仍在,
歡情春夢間,
蟄龍已驚眠,
一嘯動千山。”
曲落……
????????“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好詩好詩。”?溫潤的男聲出現在墨月身後,語氣帶著讚賞和寵溺
墨月回頭:“嗯?又是你”看著雲清塵,墨月很是無奈,卻又皺了皺柳眉
以前在現代,旁人近身我都能察覺,可現在,居然一點也沒發覺!
墨月在心裏更是堅定了努力修煉的決心。
“我隻是路過,嗬嗬”雲清塵笑了,那種笑容不是對所有人都有的“官方笑容”,而是隻屬於她一個人的笑容。
墨月撇了他一眼,一副‘你看我信嗎?’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