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世帝臥病期間隱約聽到旁人提起太子夜闖皇城的事,卻不知道始末。於是差人去將蕭珣與幸北之傳到聽濤殿,想聽聽他們的意見。
幸北之與蕭珣才鬧了個不愉快,很快又在聽濤殿外相遇了。
“本王有些不安。”蕭珣依舊表現出對幸北之的依賴。
“為何?”幸北之搭話,表示自己還是會繼續輔助他。
“本王從沒有跟父皇討論過政事,更何況事關太子。”蕭珣情緒不是很高,他渴望跟神世帝暢談政事,可是當這一刻真的到來,他才感覺到自己的無力。
說話間,腳步已經走到殿門旁,幸北之不再回話,而是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蕭珣微微欠身,抬腳進了正殿。
神世帝讓穀春備下了椅子,蕭珣在神世帝右手邊入座,幸北之則坐在對麵。蕭珣心中一驚,遲疑了片刻,才落座。因為,這個位置,通暢是太子的位置,他不知道神世帝這是何意。但是,既來之,則安之,服從就是最好的選擇。
“朕想先聽一聽太子夜闖皇城究竟是怎麼回事?”神世帝開門見山的問道。
蕭珣沒有開口,向幸北之使了個眼色,幸北之心領神會,開口將那夜的經過跟神世帝說了一遍。由於那夜太子行為乖張,無論幸北之是否客觀,蕭正荻犯下重罪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這麼說,其中還涉及到一個叫做範玉兒的女子?”神世帝聽罷對幸北之道。
“正是,隻是如剛才臣所言,範玉兒就像憑空消失了般。”幸北之看了一眼神世帝的反應,顯然有些不悅,於是幸北之繼續道:“不過,經過這些日子的調查,臣已經初步掌握了範玉兒的下落,興許還能查出旁的事來。”
神世帝微微點頭,終究沒有讓他太失望,說道:“你已經抓到她了?”
幸北之起身拱手一禮,道:“臣不敢居功,實際上是長流王抓到了範玉兒,並且還抓到了另外一個男子,可能跟太子夜闖皇城有關。”
一聽到“長流王”三個字,蕭珣隻覺得腦子裏翁的一聲,拳頭緊捏,心中暗道:“怎麼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