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兄弟倆相互看了一眼,忙辯解道:“這事情從何起啊,我們怎麼敢動寸刀門的人,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龍哥啊您可不能被別人利用了。”這弟兄倆邊邊忙著給他們倒茶,這可是他們倆頭一次給客人親自倒茶,盡管不是那麼情願。
鄧先覺等三人坐下來之後,直接把話題切入正題,他端著茶杯望著張魯:“分不清你們誰大誰,就不分了。現在我把話明著吧,我們寸刀門的人,親眼看見你們淮水幫的人把老八帶走了,你們是聰明人,可不要因失大哦。現在我們兩個坐在這裏跟你好好談的,那是給你二位兄弟麵子,如果我白羽兄弟真的急了,我可攔不住他這壞脾氣。”著,鄧先覺把臉朝白羽那邊一看,白羽‘哼’的一聲,放下手中的茶杯,接著道:“我不管你們出於什麼心理,也不管你們跟他有沒有什麼私仇舊恨,隻是要知道,他是我的人,你們不能動他。否則……”到這裏,他重新拿起茶杯,往地上狠狠一摔,茶水茶葉瓷片散落滿地。這個舉動確實嚇到了張家兩兄弟。
張魯忙陪著笑臉:“龍哥,您得相信我們,您看看,我們兩家挨得這麼近,一直都平安無事的過著,可不能因為別人的挑唆而壞了我們之間的情感。”正常來,他哪裏受過別人的這等氣,不要是當麵摔杯子了,即便是當麵這樣的大話,也是沒有人做過的。而今卻什麼都遇上了,連連賠笑硬頂著。
“不是,你們聽不懂我的話?”鄧先覺推杯一問。
張高走了過來,:“鄧先生,你來我們這塊地沒多久,還不熟悉我們跟龍哥之間的情義,這件事情就讓我們自己解決好嗎?不要再添亂了。”
“我添亂?你當寸刀門的人眼睛都瞎了是嗎?”
“那倒不是,隻是我們真的沒有抓八哥啊,這讓我們怎麼交人呢?想交也沒得交,不是嗎?”
白羽坐在那裏,眼睛一直盯著他們中廳壁上的那頭猛虎,張魯緊靠在他身邊,看著一臉嚴肅的白羽,就在他不知道什麼才能讓對方相信自己的時候,白羽忽然從腰間拿出刀子,然後臉一轉望著張魯:“我白羽是江湖人,為自家弟自當率先行義,否則以後便無法在道上立足。”著,手一甩,隻聽得‘嗖’的一聲,那把寸刀就像長了眼睛似得,直奔著壁上猛虎的額頭飛去,正好落在那個虎頭的‘王’字上。
廳外那些家仆看此情景,不由分都湧了上來,緊緊地堵在了正廳的門口。
鄧先覺抬頭看了看,笑著:“怎麼,這是準備要把我們放在你們淮水幫的樣子啊。”
張高態度忽然變了,冷笑道:“我隻想告訴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了。兔子急了尚且會咬人,更何況是我們弟兄倆。”
“看來你們是鐵了心不交人了。”白羽站起身來,背對著門外的那些人。
“我們兄弟雖不是什麼大人物,但也不是那些鼠輩,敢作敢當還是有這個膽子的。早就告訴你們了,不是我們劫得人你們非要一口咬定。”張魯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