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歌再次被綁回了她第一次住過的公寓,從那天起,她再也沒有見過秦舒沛。
至於媽媽跟侄女,依舊留在海城的小山村裏,這是連少驀對她最後的寬容。
他不在限製她的自由,無論她去哪裏,他都不會過問,隻是跟在她身後的黑衣人在途中換了一批又一批,這是另外一種變相的軟禁。
後來慕九歌從阿傑口中得知秦舒沛被派去了非洲當無國界醫生,除了日子過得艱苦一點,依舊安然無恙。
她知道以後,更加不敢再輕舉妄動,她怕有一天自己再次惹怒了連少驀,他真的會一氣之下再次對付她在乎的人。
這樣想著,慕九歌便有了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就這樣一直待在她身邊也好。痛苦的隻是他們兩個人,就沒必要再去禍害其他人。
連少驀把對她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在了她身上,每晚都會折磨得她全身酸痛,紅痕密布。
有一次她哭著在他身下呐喊,不是說這房子要留作婚房嗎?為何又把她帶進來入住?
連少驀沒有回答她,而是用更加粗暴的動作發泄著她的不滿。
可第二天他卻把她帶到了民政局,拿著倆人的戶口本把證領了。
此種行徑讓慕九歌非常錯愕,好幾日都回不過神來。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以這種方式成為了連少驀的妻子,一想到未來的婚姻生活,前所未有的迷茫如排山倒海之勢向她襲來。
整日待在家裏沒有事情做,慕九歌便上街給母親還有侄女買了幾身過冬的衣服寄去了海城。
回家的路上,原本一直尾隨她的黑衣人突然向前攔住她的腳步。
“慕小姐,老大今日有個酒會要出席,缺個女伴,請跟我上車,我帶你去選參加晚宴的禮服。”
“好。”慕九歌怔了怔,沒有想到連少驀還願意帶她示眾,她愣了幾秒,本想拒絕,但一想到他那陰沉凶狠的目光和那毒辣的手段,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她隻有拚命的聽話才能保證家人的安危,她知道,一旦她有違抗他命令的想法,他第一個就會拿她們開刀!
慕九歌選了一件寶藍色的禮服,保守中透著性感,高貴而不失優雅,卻被黑衣人一口否決了。
他為慕九歌挑了一件黑色的緊身連衣裙。
“老大今晚有個很重要的生意要洽談,他希望你能穿的稍微性感一點,陪合作方多喝幾杯酒,幫他順利談成這個訂單。”
聽到這話,慕九歌心裏微微一緊,“他什麼意思?把我當成陪酒女郎了嗎?”
什麼時候談個生意隻需要她喝幾杯酒就能促成了?看樣子他今晚是鐵了心想要羞辱她。
打著陪酒的幌子,心裏應該巴不得她能爬上別人的床,多給他談裏單生意吧?
想到這裏,慕九歌隻覺得心口似是有密密麻麻的螞蟻在噬咬一般,痛得無法言喻。
他憋了這麼多天沒有對她動手,原來是想了大招羞辱她。
為什麼他會變成這樣?還是她五年前就錯看了他?
“太太你要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我隻是傳達老大的意思,你若是不願意,慕小小姐在學校的日子恐怕不會好過。”黑衣人麵無表情的說道,語氣裏滿是威脅,雖然沒有正麵回答,但字裏行間都透露著這件事是連少驀指使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