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60年,長平之戰,最終以趙國慘敗,白起坑殺四十五萬人,手刃不知其數,一時便成了下家喻戶曉,兒止啼的——殺神白起!
眼前一個破敗的城鎮冒著滾滾濃煙,從殘壁中可看得到一具具橫倒的屍體,蒼蠅嗡嗡的肆意飛舞著,地上殘缺的兵器隨處可見,血液彙成一股溪流淌著,殘壁上有著未燒完的木材,房屋燃燒的聲音與周圍的慘象訴著所發生的一切。
鐵蹄聲從很遠便傳到了鎮,回蕩在大街巷中,穿著血紅鎧甲的士兵們整齊跑過,瞬間感覺如同戰爭來臨一般,氣勢逼人,半跪在一個騎著駿馬的中年男子前,道:“胡月鎮已被清洗完畢,血神軍無傷亡,將軍,不知我們是否去下一個城鎮繼續清理?”
中年人身穿黑金色條紋攀附的鎧甲,麵具下有著一雙淩厲的雙眼,腰邊一把赤紅色的長劍,劍尖正一滴一滴的向下滴著鮮血,似乎與血色融合成了一體。
中年男子掃了一眼眼前的隊伍,微微點了點頭,道:“繼續清理。”士兵齊齊道喏,便向遠處跑去。
“父親,今就回去吧。”一個虛弱的聲音從後麵車廂傳來。
中年男子便搖了搖頭道:“孩子,你還,也是我白起對不起你們母子兩,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的。”白起堅定的轉身,指揮著隊伍往下一個城鎮進發。
隊伍浩浩蕩蕩的向遠處行去,留下那深深的車轍,印在這片的土地上,也印在了這的心靈上。
趙國戰敗,白起在秦國內更是名聲大振,所在城市命名為血神城。一日早晨,街頭上一個孩子顯得格外特別,一頭血紅色的長發飄蕩在風中,一身整潔的儒家衣服,星辰一樣的眼眸,嘴角微微翹起。
“少將軍早上好啊”“少將軍吃早點了嗎”“少將軍我家糧食大豐收,多謝您了”、、、、、百姓紛紛圍上來表達自己的喜悅之情。
“讓讓,讓讓,公子還有事情去辦呢,難道你們就堵著不讓公子走嗎?”旁邊的仆人急忙擋在百姓麵前,卻怎麼擠都擠不開。
“對對對,大夥虧讓讓,讓少將軍先過。”一位強壯的老漢急忙向周圍道,人群如同水流一樣,給這名少年分開了一條道路,少年向周圍的人行了一禮,便繼續趕路了。
少年一行人來到了一座山下,山門上印著金黃的雷音寺三個大字,少年緩緩走上台階,回頭向仆從道:“你們就在這裏等著我吧。”
“公子,可是、、、”仆從急道。
“沒事的。”少年在上上的路中,微翹的嘴角變成了凝重,手也不由的捏緊。
來到寺廟前,少年先是行了一禮,朗聲道:“白羽前來拜訪苦無大師。”
一名和尚緩緩開門,行禮道:“家師已在大殿等待公子,請公子隨我來。”
在和尚的帶領下來到了大殿,一位滿是白發的和尚在蒲團上冥想著,白羽也坐到了一個蒲團上,等待著苦無大師的醒來。
早晨到傍晚,夕陽的餘光照射在兩個人的身影上,少年依然是目光注視著老者,老者終於睜開了眼,白羽不由的一陣緊張。
“孩子,不錯,不愧是白起的兒子,現在有沒有感覺體內的鬼氣被壓製了。”苦無大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一臉鄭重道。
少年拉起自己右臂的袖子,一個骷髏圖案正散發著血紅色的氣息,白羽驚喜道:“大師,如果我搬到寺廟裏住是不是不用當心鬼氣爆發了。”
大師搖了搖頭,站了起來,看著夕陽道:“不,這隻是幫你暫時壓製,剛剛冥想的時候我就探查過你的身體,你身體裏的鬼氣並不會爆發,你吸收過足量的鬼氣,暫時不用擔心鬼氣的爆發,唉,造孽啊造孽,沒想到父親的因要你這個無辜的孩子來承受果,世態無常啊。”
白羽先是行了一禮道:“希望大師能助我除去這鬼氣,我不想父親再為我殺人。”
大師嗬嗬一笑道:“施主,你體內的鬼氣如果沒有遇到什麼事就不會爆發,但老衲沒有辦法幫你了,一切都有解決的方法,施主現先不用擔心,但施主請記住,不忘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