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裴銘燁坐在那裏很是冰冷的發出聲音,麵色很是難看。
可是隋鬱看著他那冰冷的麵孔並不想理會,她直徑想朝樓上走去。
見她這副態度,裴銘燁起身箭步走到她麵前,拽著她的手嚴厲的問道:“我在問你他是誰?”
被裴銘燁拽著她的手傳來一陣刺痛,她強忍著看著他反問著:“他是誰重要嗎?而且,我想你不是應該早就知道他是誰了嗎?”隋鬱反問道,語氣很是冷漠。
他沒想到這個丫頭竟然會這樣回答他,他加大力度的拽著她的手,冰冷的語氣嘲諷著:“你就這麼饑不擇食,是個男人你都喜歡是吧。”
愕然,隋鬱的眉頭緊蹙了起來,她掙紮著對他喊道:“你說什麼啊,放開我,你難道就不是嗎?”語氣也有些不好了起來。
裴銘燁很是憤怒的將她甩開,眼眸中滿是怒火的看著她警告道:“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不然後果是什麼誰都不知道。”
被摔在地上的隋鬱忍著疼痛緩緩的爬了起來,眼眸中的淚水不自覺的往下流著,緊咬著嘴角朝樓上跑去了。
跑進臥室後,隋鬱將門急忙的關上了,緊捂著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來。
她將自己裹在了被窩中,心裏很是委屈,腦海浮現的全都是單蔓蔓和裴銘燁一起的身影,這讓她的胸口一陣疼痛。
為什麼她愛裴銘燁愛的如此卑微,眼眸中的淚水不停呢流著,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已經哭累睡了過去了。
和隋鬱兩人吵的不歡而散,裴銘燁心裏感到很是憤怒,他隻是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而已,他便也是憤怒離開。
就在裴銘燁將車子快速開離時,他後麵那兩黑色的賓利急忙的跟了上去。
在餐廳碰到隋鬱那個賤女人後,裴銘燁根本就沒有陪她吃中飯,這讓她感到很是氣憤,故意在裴銘燁家門外等著。
沒想到正如她想的那樣,裴銘燁和隋鬱肯定會吵架,單蔓蔓跟著裴銘燁來到酒吧後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在外麵等著。
酒吧的總經理見是裴總來了,他急忙的走過去迎接:“裴總還是老樣子嗎?”
“嗯。”冰冷的聲音從裴銘燁的喉嚨中發出,淩厲的看了一眼他就直徑朝前麵走去了。
因為這裏是裴銘燁常來的酒吧,所以這裏的總經理才會知道他要什麼,很快讓人去準備了。
酒吧裏麵的聲音很是嘈雜,舞池中男人和女人都在釋放著心中的壓抑,裴銘燁很是冷漠的坐在沙發那裏。
很快,總經理親自將就給裴銘燁送了過去,很是恭敬的對著他說道:“裴總,這是你要的酒。”
裴銘燁很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總經理領會了他的意思,急忙就轉身離開了。
此刻,在外麵等候的單蔓蔓見時間差不多了,她這才從車上下來,臉頰上掛著得意的笑意朝裏麵走去了。
腳步停頓在門口,果然她猜的沒錯,裴銘燁已經喝的差不多了。
她故意故作很是擔心的朝他走了過去,坐在他身邊扶著他嬌滴滴的問道:“阿銘,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喝這麼多啊?”
已經喝醉的裴銘燁神智有些不清晰了,他沒有去理會單蔓蔓還是在喝著手中的酒。
她急忙將他手中的酒給拿走,故作擔心的說道:“好啦,阿銘別再喝了,你已經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單蔓蔓將他帶到了酒店,故意將身上的外套脫了,很是妖嬈的朝他走了過去,想要勾引裴銘燁與她上床。
她故意將衣服往下扯了扯,讓她那豐滿的身材完全顯示出來,聲音很是嬌滴滴的對著他發出聲音:“阿銘,我扶你過去睡會吧。”
因為喝的頭有些痛,裴銘燁眉頭緊蹙著發出聲音:“嗯。”低沉的聲音從他喉嚨中發出。
將裴銘燁扶到床上後,她故意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頰,很是妖嬈的發出聲音:“阿銘,我這麼漂亮,你難道就不想要了我嗎?”眼眸直勾勾的望著他。
可是,此時的裴銘燁已經喝的爛醉了,單蔓蔓將他扶到床上後,無論她怎樣對裴銘燁百般勾引可他就是沒有任何反應。
這讓單蔓蔓感到很是氣憤,可是她不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她去浴室將衣服脫了換上了浴巾,躺在了裴銘燁的身邊做出很是曖昧的動作,她拿手機拍了好幾張照片。
看到手機中的照片她很是滿意,單蔓蔓笑的很是得意,“隋鬱,我看你還能不能忍得住。”然後將這些照片發送給了隋鬱,就算裴銘燁不上勾她也要讓隋鬱以為他們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