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裏總會有些我們不願意,張望的一切的心痛與憂傷,沒有任何要躲避的意思原因僅僅隻是不想再回想。
有的記憶可以在午後用來回味與重溫,但有的確實如噩夢一般的令人時時刻刻提防著,生怕一不留神的瞬間裏它又會毫不留情的挖掘著我們眼角的淚滴,於是隻能無助的看著淚水在一次次精疲力盡了以後還是被肆無忌憚的揮霍著,伴著心底裏那些無法掩蓋的一絲絲傷痛,就好像是被一杯無情的酒精來回衝洗著傷口!
“林雨,那些,遠去的,不再被提起的過去,就讓我們忘記了好嗎?”男孩伏在窗前看著遠處的外淅淅瀝瀝的雨水點點滴滴的打在玻璃窗上喃喃的哽咽著那埋在心裏想要訴的話!隻可惜時間真的不會重來,生命也隻有一次,無論我們怎樣掙紮努力都終究還是無法改變的結局。
淚水滑落的刹那裏,仿佛聽著那人:“夏至,對不起我做不到!要怪就隻能怪我們自己太過年少與真,幻想沒有錯,隻能現實太殘忍!”
所以現在更多的人選擇了什麼都不做,也就是所謂的順其自然!
“夏至,周末我們幹嘛?”
“外麵那麼美,我們去走走!”
“好啊!去哪?”
“徐州!”
“確定?”
“嗯!”
“好!”
隨著時間的推移,有些記憶變得越來越模糊!隻記得當初我們曾經好的要一起旅行,曾幻想過周遊世界的美夢!然而這裏隻是一個開始罷了。
開始越來越喜歡發呆,做在電腦前看著街道上車來車往的人群,開心的或者不開心的,忙碌的或者悠閑地,不禁會問某事某刻會不會也有人回想我先現在這樣看著窗外那個不知所措的我。而我卻毫無留意!
那阿卡給我打電話來:“夏至,我突然覺得活著好無趣!我不想就這樣平平淡淡的走過我的人生啊!”
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陰的緣故吧,以至於做什麼都是一副慵懶的狀態,用自己的話就是一個能動的植物人!
“那你想怎樣?”
“還麼想好!”
“哦!”
“有時間嗎?”
“你要多少?”
“一筐!”
“不給!”
“不開玩笑的那種!一起坐坐吧!有些日子沒見了,剛好又有些事情,怪難受!”
“好吧,一會你把地址發給我,我過去找你!”
“一會見”。
“好!”
依然是廣場那家炒雞店,阿卡選了靠近角落的位置。
“菜我已經點好了!你看看還想點些什麼?”
“還是老三樣嗎?喝什麼?”
“對的!習慣了,隨便要不來一桶大瓶的葡萄汁!”阿卡知道我酒精過敏所以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隻會喝一瓶飲料。但是看得出阿卡好像有心事,所以我隻得:
“一瓶飲料可能不夠,要不你喝點啤酒,因為我好像很渴,我怕不夠喝的!”
“還是你了解我,謝了!”阿卡剛一完便起身去收銀台前取了兩瓶啤酒。
幾杯酒過後阿卡的話明顯的多了起來。他看著我:
“哥,我不想活了這樣真的很沒意思!”看得出阿卡是很認真的,兩眼充滿了絕望!
“我全當你是在胡話了!”
“我的是真的!”
“個死孩子,你才多大!就一副想不開的模樣!不過要都是這樣世界反倒安靜了!”
“怎麼你相不相信”?阿卡兩眼空洞,看不出他到底是不是在開玩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接著他的話下去。隻看著他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我沒有做任何阻攔,或許隻有這樣才會讓他好受一些,不得不有時候酒的確是個好東西,可以暫時來麻痹我們的神經,讓我們可以不用去想那些煩心的種種,真的看著眼前如此頹廢的阿卡像極了我內心裏的自己,不安、失落帶著些許看透了整個世界的不屑,人雙子座的人都有著雙重的性格可是在多數的時間裏我感覺雙子座的我好像都一樣,大多數的時間裏總還是想要哭拚命的好好的大哭一場,不管別人怎麼看怎麼想。當然我也不得不承認在某種程度上來阿卡幾乎的全部都對,我們的人生本來就應該如此不是嗎?不管我們是否承認,事實就是如此啊!就像阿卡所的那樣,我們活著無非就是在經曆著各種各樣的交換,我們用體力也好,腦力也罷又或者某種技能再加上時間,去為其他人提供某種所需然後來換取些許貨幣,然後再拿著這些貨幣去換取自己所需要的東西,到底無非就是回到了人類最初的交換隻是比人類早起的交換稍微更具規範了一些今僅此而已,然後就這樣不停地交換下去,直到有一不能再創造出任何價值的時候白了就是不能掙錢了,麵臨的就是安安靜靜的等死,不過也並非所有的人都要走著同樣的路線,若真是如此社會就不會如此熱鬧了,有些人的命運真的就是上所安排好了的,我們無法改變這是鐵的不能再鐵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