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卿還想反敗為勝,卻被緊緊地壓製住,絲毫翻身不了,很快那色胚借著他無還手之力時,肆無忌憚地闖進自己的身體裏,享受勝利的戰果。
韓卿哪裏肯,拚命的掙紮,不願意與他運動,樊墨涯為了性福,隻好命令他安靜些了。
駙馬府邸外,北寒婧在外頭等的心焦,遲遲沒等到韓卿還沒有給她勝利地信號,正打算與站在身旁一言不發地哥哥,商議直接進去。
北寒陌卻不等她說話,下定某種決心,張開口說道:“去巫相的屋頂,看看情況。”
說罷,不等北寒婧反應,北寒陌高大的身子,像是一隻展翅的雄鷹迅猛地躍上牆頭,腳步輕盈快速地在瓦片間奔走。
北寒婧急急地跟上,看著大哥數躍之間,已先於他,來到巫相屋簷上,腳下的步伐,越發急躁。
北寒陌龐大的身形,蹲所在屋簷上,似乎帶著某種決絕的心態,一咬牙揭開了瓦片。
隻一瞬,北寒陌的身子似乎僵硬了,瓦片下兩人交纏的景象,是那樣觸目驚心。
屋內的光芒照在他強勢冷硬的麵龐上,點亮他眼底的震驚和懵逼。
北寒婧來不及阻止,氣息一亂,猛地踩響一塊瓦片。
北寒陌緩緩地起身,一向眼神強大的鷹眼,此刻看向暴露動靜的妹妹,閃動著信仰破碎的脆弱和哀傷,仿佛被神拋棄的子民。
黑蓮聖子對於他們這些信徒來說,是最接近天神的所在,他的品德就如蓮花一樣出淤泥不染,跟他們這些淪陷在紅塵中的罪孽之人不同。
白天,當北寒陌和他講巫相品德敗壞的事情時,他是堅決不信。可是在選擇血緣、精神之間的支柱,他身為凡人自私選擇前者,間接的拋棄信徒的身份。
現在真相揭曉,一個墮落罪惡裏的聖子,已經無法讓人繼續當作天神供養。
北寒陌掏出懷中信號彈,點亮的信號彈在他手裏越升越高,越升越遠,仿佛是那離他遠去的信仰,最終在空中爆炸後,湮滅在漆黑無望的夜色中。
兄妹兩人的眼睛,望著那抹逝去的煙火,閃現著信仰破碎後的心灰意冷,這大概就是哀莫大於心死吧。
禁衛軍接到信號,從四麵八方湧來,重重地包圍了聖子府邸,裏麵的人被外麵的鐵騎沉重的步伐驚動,聖子府邸一下燈光全部亮了起來。
北寒陌帶著北寒婧,剛躍下屋簷就看見樊墨涯身著一件黑色的中衣,麵色陰冷地的提劍,快速開門。
他們仿佛都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對峙,三人愣愣地看向對方,氣氛靜謐而尷尬。
“把韓卿交出來!”北寒婧的一句怒吼,拔下背上的雙斧頭,互相冰冷摩擦,帶著令人汗毛倒豎的金屬聲,讓靜謐的氣氛瞬間破碎。
樊墨涯也知今天,恐怕不好善後,幹脆手腕一震,刀劍出竅,一股無邊的氣勢瞬速地鋪展而來,震的人心裏發怵。
樊墨涯雖年紀才及十八,劍法卻精妙絕倫至極,北寒裏少有人能敵。
北寒婧的蠻力,在他眼中就如蠢牛而已,破綻百出,樊墨涯甚至連手裏的劍都沒抬起,提肘格擋砍下來巨斧,手腕向上用力一震,北寒婧手裏的巨斧“咣當”一聲落地。
北寒婧把右手的斧頭向他砍去,樊墨涯脖子一偏,手指用力的一掰,她立刻拿不住手裏的巨斧頭。
樊墨涯趁勢猛地抓向她的肩膀,把人一個旋轉,對著北寒婧的屁股直接把人給踹飛了。
北寒陌看見妹妹慘敗,捏了捏拳頭,骨頭發出劈裏啪啦地恐怖聲音,緩緩地抽出腰間的重劍,腳下夾帶著萬千氣勢,瞬猛地攻擊而來。
“叮——”雙劍相碰的金屬聲音,震得人耳朵發鳴,樊墨涯嘴裏吐出一口鮮血,倒退一步,北寒陌卻倒退了三步,單膝跪地,捂著受損的肺腑,堪堪地用重劍支撐。
一招卻定了高下,北寒婧撿起地上的雙斧,還欲上前打鬥,北寒陌一把拉住妹妹的腰帶,陰沉下冷硬的臉,告誡說道:“你不是他的對手,去把韓卿叫出來。”
“美人,美人。”北寒婧對著大門著急地大喊道。
門忽的應聲而開,身著白色中衣的韓卿,麵容冷漠的跨出房門,卻堅定地站在樊墨涯的身邊,劃開他們的立場。
“韓卿?”北寒婧看著臨時倒戈的韓卿,疑惑地叫道。
“呲——”韓卿卻拔出長劍,冷冷地指著北寒婧,他瑰麗精致的麵容冰冷無比,散發著陌生的殺氣。
“你把韓卿怎麼了?”北寒婧見韓卿對自己竟然指刀相向,眼睛憤怒地瞪向,嘴角暗勾的樊墨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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