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愣在原地的蘇月娥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臉上竟然滿是淚水。“原來”蘇月娥想什麼,但是卻啞然失聲,眼淚不住的湧出,滴到了趙妃塵的臉上。
被冰冷的淚水所打濕臉頰的趙妃塵睜開她那烏黑的眼睛,眼珠子盯著蘇月娥的表情,“呀呀呀咦呀”的叫喚起來,手用力的從繈褓中掙脫出來,伸向蘇月娥,仿佛再“別哭了,娘親,還有我呢。”
蘇月娥看到趙妃塵童真的表情,眼神像是拉回了焦距一般,愛憐的摸著趙妃塵的胎發,“塵兒,是娘沒本事給你一個溫暖的家,一個疼愛你的父親,不求你日後能大富大貴,但願你能平安喜樂。這樣,我才能放心”
‘放心什麼?娘你是要做什麼?’趙妃塵一聽蘇月娥的話,忍不住一僵,有點懷疑起當年娘親是不是就已經知道了真相才拒絕治療,放任自己這麼病去,而並不是當時別口人中的自己克母,因為生下自己難產後虛弱故去,在自己成年的那麼多年一直孤苦無依,像個無根的浮萍。
想著,趙妃塵費力抓住蘇月娥的手指,放聲大哭,就想一個失去母親的鹿一樣哀叫,好像鬆手了母親就會離她而去,又在哭訴那麼多年一直沒有一個娘親能疼愛她,一開始隻是為了讓蘇月娥心疼,哭著到最後真的覺得自己就像無根的浮萍,爹不疼,娘不愛。
蘇月娥聽到趙妃塵的哭聲內心一抽痛,心疼的摟住趙妃塵,“乖乖,塵兒乖,娘會一起陪著你的,娘哪也不去。”著手輕輕的拍著趙妃塵的後背為她順氣,在他們秦朝經常發生嗆奶,岔氣的事情導致孩子的夭折,見趙妃塵哭的那麼委屈,蘇月娥感覺自己這個做母親的心都快碎了。
在蘇月娥的安撫下,趙妃塵漸漸的平複自己的心情,哭聲開始消停下來,濕漉漉的眼睛盯著蘇月娥,讓蘇月娥愛憐的摸摸她柔軟的胎發,道:“塵兒,娘會一直保護你的,不讓任何人傷害你。今後,我們母女就要相依為命了,誰都不可以相信。這世道太艱難了,女子活得太難。”
完,蘇月娥抱著趙妃塵走回自己院的方向,像今這種情況,直到抓周為止,她都不會再帶妃塵出來,以免沾染事非,況且來了貴人,恐怕
就在蘇月娥走後不久,亭子旁的假山走出兩個男子,一個是白衣束銀白發冠,年歲二十左右的男子,笑眯眯的扇著一把折扇,“看來這趙大人的府上的水還是挺深的。”
另一個則是黑衣黑發帶,年歲不過十五六上下,冷毅的臉龐上精致的五官,手裏握著一把劍交叉在胸前,“嗬。無知婦孺。”
“老大,你這麼我可不認同。雖然她們確實是女人,但是女人,一樣可以透露出很多信息。甚至很多女人不得不承認比一些庸碌之徒都強上百倍。永遠不要看了女人這種奇妙,神秘的生物。”白衣男子眉目十分可掬,給人一種溫而無害的氣場,他和另一個男孩形成一種鮮明的對比,一個如陽光一般溫柔,一個如同夜色一般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