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不吃早飯沒吃什麼,長時間不吃就出大問題了。
既然單簡來了,她自然希望蘇恪什麼都好。
所以第二一大早,單簡就開車騷包的車子在路邊上買了些早點後就直奔蘇恪的家。
到蘇恪家的時候,蘇恪居然還沒醒,敲了幾下門都沒有醒來的跡象。單簡也不想就這麼叫醒蘇恪,就站在他家門口等,現在是初冬,風已經帶上了涼意,呼呼的,刮的臉生疼。
單簡把早點放在一邊,死勁的搓了搓手,又跺了跺腳,過了一會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站在外麵幹什麼?”蘇恪扶著門,他還穿著薄薄的睡衣,寬寬的睡衣罩著他消瘦的身體在冷風裏,顯得格外可憐。
單簡看見門開了,眼睛一亮,就拉著蘇恪往裏麵走,她心的隻拉著了蘇恪的衣袖,她也想趁機吃點豆腐,奈何她的手太冰了。
聲地抱怨:“你起的實在是太晚了,冷死我了。”進來的時候當然單簡沒忘被自己放在地上的早點。入手的時候,冰冰涼涼,好嘛,早餐已經冷了。
蘇恪咽了好幾口口水,才將差點脫口而出的你是誰壓在了喉嚨裏,女子的動作顯然是與他認識的。
並且可能很熟。
單簡看著不發一言的蘇恪,頓時福臨心至:“你先一邊去,我去熱早點。”
蘇恪對這樣的安排很滿意,他正愁沒有機會去翻看他的畫本,快速的翻了翻,蘇恪確定了單簡的身份,他的雇主——溫暖。
確定是誰之後,蘇恪看著在忙碌的單簡,抿了抿唇,壓下心思,繼續看其他東西。
“你為什麼要一大早起來就看自己畫的畫啊,還在床旁邊貼上看畫本三個字,有必要嗎?”單簡好奇的聲音傳過來,蘇恪條件反射的把自己的畫本蓋上,他並不希望別人知道自己隻有一的記憶。
“不關你的事。”蘇恪冷冷的:“溫姐是不是該解釋一下為什麼一大早出現在我家門口。”
“蘇恪,你幹嘛!昨不是好今我來接你嗎?還有為什麼又叫我溫姐!”單簡不動聲色的將自己與蘇恪的距離拉進了那麼一點,至少稱呼上是。
沒有記憶就是這麼好欺負。
蘇恪無語,他不記得自己有沒有答應了,畫本也沒看完:“那就吃吧。”蘇恪決定放棄繼續交談,伸手拿了一個包子,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單簡也隨手拿了一個,神遊在外,她在想要不要提醒蘇恪他忘了洗漱。
糾結了幾秒,她放棄了,反正她不嫌棄。
飯後,蘇恪欲言又止,單簡也不主動開口就一直看著他。
半響,“溫姐……”
“溫暖。”單簡截下話頭,回答。
“……溫姐。”
“溫暖。”
“……”
“好吧,溫暖。”蘇恪妥協了,不過是一個稱呼,抿了抿唇:“不知道你今找我有什麼事?”
你一個千金大姐,找我一個畫家幹什麼?閑不閑?
蘇恪喉嚨裏的話在腦子裏晃了好幾次,還是壓了下去,這問題簡直莫名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