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我打擾到你們了嗎?”

她對他扯開一個淺淺的弧度,看著那雙後怕不已的眼笑道。

“不用介意我,你們可以繼續。”

這樣著她還非常體貼的幫他們關好虛掩的房門,然後蹲身井然有序的收拾屋裏的髒亂差。

怎麼也是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她可一點看不得這麼金貴的公寓被兩臭蟲毀的這麼徹底。

將房間整理好後舒桐才去撿那件混啥,當看到那婚紗裙擺處破裂的痕跡時,眉頭隱隱皺了起來。

不想再兜圈子她在兩人對麵的沙發落座,看著拿過衣服胡亂套上的男人,又看了看隻用一件襯衫遮住身子,一副女主人模樣看著她的付立夏問:“需要我讓保安來將你請出去嗎?”

付立夏挑眉卻也不為所動,一臉嘲諷的看著她,然後姿態優雅的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我在這住了一年多了--”言語淡淡,言辭間甚至不帶任何攻擊性,卻是輕易將她的自尊踐踏的一文不值。

她在委婉的告訴她,幾個月才回來一次的女人和常年住著的女人,誰才是這裏的主人。

就算喊來了保安,不拿出房產證明,真正會被趕出去的人不定會是她自己。

移開視線,舒桐將視線移到了一直躲在付立夏身後的男人身上。所以這頂有色的帽子,她是戴的挺久了是吧?

手無意識的攢緊,她終於收起了臉上的笑看著付立夏。“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那隻是你以為。”她答的輕率,眼中不帶絲毫情感。

舒桐一驚,隨後心也跟著一顫,慢慢的她又笑了,隻是這個笑依然帶了些自嘲的意味。“那麼理由呢?”

“理由?”付立夏挑眉。“看不出來嗎?因為愛!我愛顧延希,而就在剛才他也狠狠的愛了我。”

愛?

多麼名正言順的理由!

舒桐臉上笑意更甚,知道在談下去也沒什麼意義,所以她她最終吧視線定格在了那個男人身上。“所以你也愛她?”

他微微一愣,似在思考,而後鄒起了眉頭。

“所以這就是你們用來傷害我的理由?”

她把他的沉默當成默認,他這才幽幽開口。“你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

“如果是以前,別人告訴我我也會覺得不可能,可你在我的眼前愛了她,現在還要告訴我不可能!你覺得我能接受嗎?”

“你想怎麼解釋?付立夏不過是你的火包友!你緩解欲望的工具!你真正愛的人還是我!是嗎?”

他沉默,見他不語舒桐眼底的神色更冷了。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些什麼了,一切都擺在她的麵前已經成為定局了不是嗎?

謾罵?

質問?

哭泣?

這些有什麼意義?

“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