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就像一根稻草幹,仿佛遇風就倒,寒嘯就這樣輕輕一推,他就躺在了地上。
“被女人拋棄了,男兒要能屈能伸,不要為了一個這樣的女人而哭哭啼啼的,她根本不值的,何必糟蹋自己呢。”寒嘯歎了一口氣,道。
在木炎城的時候,他和蘇染是多麼的恩愛,每一起看日出,一起看日落,有什麼事一起承擔,寒嘯也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她。
可現在呢,拋棄了寒嘯,隻因為他成了廢人?
當初的時候,口口聲聲陪你到荒地老,海枯石爛,永不分離,這些都是敷衍嗎?這些都是屁話嗎?
寒嘯終於看透了這個女人,為了這種女人,根本不值得。
寒嘯在心中發誓,自己一定要強大,讓她看看,讓瞧不起自己的人看看。
接下來,更誇張的事情發生了。
那個醉漢猛的坐了起來,一下子抱住了寒嘯的大腿,哭哭啼啼的道:“玉蘭啊,那個鬼目有什麼好的啊,就因為他是閻羅殿長老的兒子嗎,不要拋棄我啊,不要啊。”
鬼目?不就是鬼影的兒子嗎。
寒嘯靜靜的站再那裏,任由那個醉漢抱著他的大腿。
寒嘯也在想,蘇染背叛自己,難道也是為了當少穀主夫人嗎?想成為未來的穀主夫人嗎?
現在,寒嘯的心就像用針紮了那般痛。
路過的人,看到這兩個人滑稽的姿勢,還以為是兩個神經病呢。
第二一大早。
一個簡潔的屋中,一個青年揉了揉眼睛:“這是什麼地方啊?我怎麼在這裏?有人嗎?”
沒有人回應他。
他在屋中轉了轉,確發現屋中一個人都沒有。
這時,外麵傳來了一陣“嘿,哈,嘿嘿,哈哈……”
他急忙的跑了出去。
看到一個修長的身影,正在打著一套詭異的拳法。
他向前道:“我叫景初,很高興認識你。”
那個打拳的人也道:“我叫寒嘯。”
景初揉了揉腦袋,皺眉道:“寒兄,我怎麼會在這裏啊?”
寒嘯恨恨的看著他:“你還呢,你昨喝醉了,對我死纏爛打的,我攆都攆不走,最後隻好把你帶到我的住處來了。”
景初尷尬一笑,道:“謝謝寒兄了,以後有用的著兄弟的地方,盡管開口。”
寒嘯見他比較客氣,也就沒有再什麼。
這裏的屋比原來的那個木屋好,而且也不偏僻,周圍也有很多人住。
隻是不好的是,這裏沒有樹林,沒有河流,唯一有的就是後麵有一個山。
山上有一些溶洞,別的景觀就沒有了。
景初和寒嘯告了辭,就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寒嘯依然在打著拳,本來他隻能連著他一個時,就感覺精疲力盡了。現在,他都可以打一個半時了。
當然,出去別人肯定不信,誰能在健身境的時候連著打一個時的拳?那也台妖孽了吧。
那要消耗多少元氣啊。
但是寒嘯能啊,他有源源不斷的魔氣,隻要缺了,魔王古典就會給他傳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