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月,鋼炮在醫院待了整整兩個月,我們這才發現鋼炮在這座縣城了也是無親無故,雖然聽有個叔叔和嬸嬸,但兩個月裏也未曾見過他們露麵,隻等著我和王理查接濟。
這醫院來了消息鋼炮醒了,我心情大好,叫上了瑤瑤去醫院,路邊攤挑廉價的瓜果梨桃隨隨便便買了點……
他,白了不少,臉上沒有血色,不過看樣子基本活過來了,和原來一樣的賤,他正翹著屁股給護士看手相,不知道在講些什麼猥瑣的內涵段子,逗得那名護士花枝亂顫,臉上塗的粉是一層一層的往下掉。
“艸,你就算死了也是個色鬼”我在走廊裏罵了一句。嚇得鋼炮一激靈,轉頭看是我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輝子,有些日子沒見了”
等等,他不是昏迷了嗎?雖然他昏迷了很長時間,但中間這段時間他應該是無意識的,按他的時間邏輯上次昆侖之行我與他分別不過幾日,鋼炮他為何會出好久不見這些字眼來?
“好久不見?怎講?我與你分別是又幾個月了,不過對你來就是睡了一覺,為什麼會出這種話。”
鋼炮聽完道:“跟我走”
我們來到一間病房,他找來紙筆,寫下了一個人名然後遞給我,“這個人你還記得嗎”
誰呀?我接過紙,愣住了,這是……紙上赫然寫兩個字,曉暉!“你是怎麼知道他的?”曉暉,我的前世,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我也從未提起過,鋼炮是怎麼知道的。
老實交代!
鋼炮一邊撓屁股一邊:“不知你是否還記得那日昆侖之戰,我重上瀕死之時被泛著紅光的古劍刺穿了胸口,那柄劍上複著曉暉最後的一縷靈智”
“他不是魂飛魄散了嗎?”我一旁打岔。
“嗯……大部分是這樣的,隻剩下最後的一縷殘破魂魄繼承了曉暉的靈智,他把畢生的道家所學都授予了我,但是我不是修道的材料,教啥啥不會,他便隻教會我一樣防身的法術,這法術名叫掌心震雷符,施術者可將符咒用舌尖精血塗抹於掌心,發動掌心震雷符,一道雷便可凝聚於掌心,學會此術防身自保沒有問題,假以時日修為大成,可召喚雷劫!”
這麼牛?看樣子可比我的禦劍九式強多了,以後殺鬼什麼的就叫上鋼炮好了,他好像看出來了我的意圖,連忙擺手:“輝哥不行,雷符雖然威力強大,但三隻能凝聚一道,強行使用副作用極大!”
“這麼玄乎?蒙我呢吧”
“我告你你別不信,強行催動雷符對全身經脈損傷極大,而且……這東西用多了擼管射不出來……消耗精血,折損陽壽,所以三隻能用一次!”
這回是真把我唬住了,不過我又抓緊問:“那曉暉的殘魂呢?還在嗎?”
鋼炮搖了搖頭,歎息道:“他,即便一縷魂魄可以分成千萬縷的魂魄,但仍舊無法避免灰飛煙滅,與人死無異,那他他大限來臨,叫我離開,於是當我醒了就發現了我在醫院了,我才意識到我做了一個長達倆月的夢,不過臨走時他叮囑我,他要我們去馬家!”
馬家?你是紮紙馬家?
我心裏暗想,看來是時候去馬家一趟了,本來還想再拖一陣子的。
紮紙馬家,又一大捉鬼家族,極其神秘,此家族雖然人雜,但精通苗蠱,風水,占卜,更不得了的是精通一手紮紙招魂的功夫,家族實力深不可測,這些年早已隱退……
是時候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