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翻活動,孫碧菡被判了刑,不僅要跟柳淳道歉,還得做兩年牢。
就她囂張跋扈的性子,在牢裏有得苦頭吃。
庭審那,柳淳也去了,孫碧菡被按著頭給她道歉,一雙眼睛怨毒的瞪著她。
柳淳無所畏懼。
做錯事的不是她,她為什麼要怕她?
當著他的麵都敢瞪他的女兒,當他是死的嗎?
柳仞擋在了柳淳的麵前。
四十多歲的男人,背有些彎了,頭發也白了,柳淳卻覺得他的背影是如茨高大。
她的鼻孔變得酸酸的。
“女兒,委屈你了。”柳仞攬住她的肩膀。
柳淳沒有不委屈,但她心裏的那股怨氣已經沒有了。
馮聖容緊緊抓著她的手,跟在後麵。
三個人回了家。
柳淳把自己關在房間裏。
那麼大個人了,她不好意思當著爸媽的麵流眼淚。
一離開他們的視線,她一直憋著的眼淚終於流下來了。
柳仞和馮聖容看著樓梯口。
“我以後跟孫家勢不兩立。”馮聖容抹了抹眼眶。
柳仞轉身就走。
“你去哪?”
“去找謝大師。”
……
“感謝大師對女的照顧,心意,不成敬意。”柳仞把禮物推到謝遙的麵前。
都是一些名貴藥材。
柳淳過,謝遙喜歡這些。
謝遙就喜歡這麼上道的人,她把藥材交給溫瀾:“你這次來不單單是為了感謝我的吧。”
“我主要是想問問,如果我想對付孫長帆的話,有多少勝算?”
“沒勝算你就不做了嗎?”
柳仞眼裏帶了一絲擔憂:“做肯定是要做的,但要是沒有勝算,我就給我的妻女留好後路。”
他不能因為要出一口惡氣,讓妻女最後無家可歸。
真要是那樣,他就成了罪人。
“如果我不告訴你,你會怎樣做。”
“我會心點,一方麵行動,一方麵給妻女留夠她們生活的錢財。”
再大的困難,都不能阻止他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