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曼變了。
三個人都能清楚的感覺到,以往開朗的她變得陰沉冰冷,她也不跟宿舍裏麵的人交談,也不去上課,白在宿舍裏麵沉睡,晚上經常抱著甜心出去散步,一直到深夜才回來。
今晚,她又抱著甜心去散步了。
安心在後麵悄悄的跟上了她,唐曼曼的樣子讓她很擔心,她和歐陽晨雖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但她還是感覺到了自己身上深深的罪惡感。
唐曼曼先是在跑道上繞了一圈,警惕的看了看周圍,在跑道的一個隱秘的地方把甜心放了下來,平日裏甚是慵懶的甜心像是得到解放般,飛快的向著月藤湖方向跑去,唐曼曼在後麵快步的追著,又怕她去月藤湖會被校方發現,回了兩次頭。
安心的心裏很疑惑,唐曼曼和張若然兩人在宿舍是比較膽的,經過月藤湖的時候都是繞著走的,何況現在還是晚上,她受了刺激,膽子也變大了?
月藤湖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冷冷清清。
安心看見了他,那個男人,他牽著安諾,兩人在湖麵上玩耍。
他們似乎也看見了她,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他們是幻覺,幻覺。安心在心裏麵催眠著自己,她用力的咬了咬嘴唇,痛意讓她清醒了過來。
唐曼曼不知道從哪裏找了一個鏟子,在月藤湖旁邊的一塊空地裏挖著東西,甜心就在那個位置,安靜的躺著。
唐曼曼按照提示,這是最後一步了,隻要她能找到東西,她就有了讓安心一蹶不振的東西了,到底是什麼東西呢?她很好奇。想到歐陽晨馬上就會回到她的身邊,她瘋狂的大笑著。手上已經被磨出血了,她並沒有在意。
安心看她在地下挖出了一個的盒子,盒子似乎已經生鏽了,那個鎖,被唐曼曼用鏟子強行打開了。
唐曼曼一件件的看著手裏的東西,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沒想到安心的把柄她那麼快就抓住了,她要把這些東西交給學校,對了,在那之前,她要先給歐陽晨看看,讓歐陽晨看看這個女人的真麵目。她笑著笑著眼淚掉了下來,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觸。
安心的右眼皮跳了跳,打了一個噴嚏。
“是誰?”唐曼曼聽見聲音後那些鏟子一步步的向著安心的方向走來,安心屏住了呼吸,盡量的收縮著身體。
唐曼曼越來越靠近了,她沉重的腳步聲已經出現在了她的前方,隻要她再往前一點點,她就能發現安心的藏身之處了。
一個噴嚏聲又從一邊傳來,唐曼曼疾步的回過頭向著另一方趕去,安心悄悄地撤離。
唐曼曼今在熄燈之前就回來了,她看了看上鋪沉睡的安心,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她把甜心放在安心的床上,洗了澡,睡了下來。
葉蝶也剛剛回來,今晚的她回來的特別晚。
唐曼曼看了看她,本想與她幾句話的,看見了她頭上的落葉,那是月藤湖旁邊一棵獨有的樹,整個學校就那麼一棵。剛剛的偷偷跟蹤她的人是她?為什麼?難道是因為關心她?唐曼曼嘲諷的笑了笑,否決了心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