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的憂愁(1 / 1)

憐這日歸來之後,茶飯不思,煩躁不已,我問何故,憐:“某人某人,我不喜歡她,卻控製不住與與她為伍,這是不是強迫症啊?本姑娘好心煩。”

我寬慰道:“有一,這一切曾發生在你生命中的人和事都會變成你彌足珍貴的財富,人生的精彩、富有與否就看你的生命記憶中是否充盈。再,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放到浩瀚宇宙中又算得了什麼東東呢?人生的追求和探索已經夠累了,哪有閑暇顧及這些微末之事。身在紅塵中,心在紅塵外,才發現紅塵中的一切都是獨具愛願而又稍縱即逝,紅顏與枯骨,不過是歲月的妝奩;富貴與貧賤,不過是物態的聚散。當我真正人合一的時候,宇宙即吾身,吾身即宇宙,那還向外瘋狂地攫取什麼呢?一切不都是近在眼前嗎?世人所謂的誌當存高遠,以功名利祿為求,其實這真的是清醒嗎?萬般之中,除了身家性命,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呢?當一個人真正建立起了生命的大格局的時候,神遊太虛,四海千山,清風明月,都是我自由馳騁的地,那還有什麼比這個還讓我不顧一切的呢?當一個人真正有了生命的大格局,即使麵對生死,也知曉死並不一定是生的終結,縱然是零落成泥輾作塵,那也是成花成草,以一種全新的生命狀態重出於世,那麼,又有什麼可以畏懼的呢?到底,人心了,地便狹隘了。”

憐聽罷,欣然起行,頌起了《雅歌》,我和拍而歌,不知不覺夜幕已經拉上,看看窗外,已經很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