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他是想多了。
巫葉回來後凶殘的往他手臂上紮了一針,就又開始訓練了。
不知道她打了什麼東西,應該是療傷解毒之類的藥劑,打完後他的傷就都好了,腫也消了,全身能量滿滿。
然後,繼續被打。
夜晚她還是會讓他休眠的,隻是會經常在他沉入深度睡眠失去意識時放獸獸襲擊他而已。
現在他已經練的連睡著都會放著意識警惕外界了。
訓練結束,又到了休眠的時候,這次兩人走到了郊外,隻能隨便找個地方躺了。
又是累的骨頭都酸的一天,清風也不挑,直接躺草地上了。
巫葉坐在附近最高的一棵樹最上麵的樹枝上。
從清風這個角度隻能看到她一抹白色的衣角,若隱若現。
小姐姐在幹嘛呢?
他叼了根草邊嚼邊想道,每天晚上到休眠時她總是坐在附近最高的地方上。
在野外就是像現在這樣是在最高的樹上,在城區就是在頂樓的天台上。
漫天的璀璨星光映入他碧色的眼裏,涼風習習,有長長的小草搖擺著撓他脖子,他揪到嘴裏嚼了。
看著不遠處那抹白色,不知為何清風有種很安心的感覺,就像飄蕩的落葉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根,心定,意寧。
可能這就是為什麼即便小姐姐如此凶殘,他仍然跟在她身邊的原因吧。
他唇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濃密翹長的眼睫翕上蓋住眼簾,進入了休眠。
巫葉坐在細長的樹枝上,輕盈如一片羽毛,壓枝不彎,雪色纖長的眼睫也翕著眼,周身環繞點點流光,在月光下如銀輝雪舞,夢幻多姿,無人可見。
小鳥在她肩頭穩如泰山的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