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
司徒靜的房門前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翠堵在司徒靜的房門前嚇得焦頭爛額。
翠:“老老爺。”
司徒藺:“公子呢!”
翠看了一眼跟在司徒藺身後的佑急忙道:“公公子正在休息,讓我守著,不讓任何人打擾。”
司徒藺:“哦,是嗎?難道連他親爹也不讓見麼?”
“這我”翠低著頭心怦怦直跳不知所措。
“哼!”司徒藺把紙條直接甩在了地上,接著二話不直接衝了進去。
“老爺,不要啊!”縱使翠有萬般阻撓之心,卻也不敢擋住這一家之主。
心慌之餘,翠撿起司徒藺扔在地上的字條打開一看,頓時“啊”的一聲跪倒在地隨後哆嗦的眼淚直流。
“果不其然,快,公子到底去哪裏了!”一看房間內空無一人,司徒藺走了出來對著翠厲聲問道。
“公子他,公子他去客棧看望李公子,怕他出意外,結果,結果自己卻嗚嗚嗚”翠抽泣著鼻子越哭越厲害,看得人心生疼惜。
“哭哭哭,一到晚就知道哭,讓你好好看著他不要讓他亂跑,這身體才剛好又哎,你們一個個的非要氣死我不可,真是禍不單行禍不單行啊!”司徒藺氣的滿臉通紅,一件件壓心之事一下子全部湧上了心頭,讓他不知無何是好。
佑看著司徒藺,走過去道:“大人不必生氣,想必司徒公子生性耿直,決定好的事情無人能阻,翠姑娘也是身不由己,你就別責怪她了。既然司徒公子是因為我而被抓,那我定不會置之不理,大人請放心,我現在就去威門把司徒公子救出來。”
司徒藺歎了口氣,平靜道:“不行,現在貿然前去肯定會中他們的圈套,到時候別瑾兒救不出來,可能連你也會遭遇不測。不過量他古月教有再大的本事也不敢輕易動我司徒府的人。哎,我們還是先冷靜下來,再從長計議。”
卜穀子掐指一算,跟著笑道:“哈哈,大人的不無道理,佑,此次定不能貿然前去。放心吧,我剛算過了,司徒公子他現在沒事,我們還是先去準備準備吧。”
司徒藺緩了一口氣道:“好,那就好。”接著轉頭看著跪在地上抽泣的翠道:“別哭了,快起來吧,公子私自出門你不報在先,應當有過,今罰你不準吃飯!”
“嗚嗚是,老爺,嗚嗚”
這罡三十六門主,按功力大排位,論武功都不在你我之下。之前你和瑾兒遇到的威門門主排名第八還算好應付,但就怕遇到排名前六的高魁,黃罡,盧機,紀閑,姚勇,施雄六位門主,除了他們剩下的三十位罡門主都是每年以武力決勝出來的。
每年八月十五,這剩下的三十門都要舉行一次門主爭奪之戰,那時各優勝門徒均可以申請挑戰現任門主,隻要能打敗現任門主,那新晉升的門徒就可以取而代之,若有新門主晉升,之後還需和其他門主比武進行新的門主排位,若沒有就還按之前排位,循環往複變換不息,這也是古月教日益壯大的原因之一。
但為了牽製教內力量平衡,以防有門主叛亂,四大護法固定安排了幾個功力深厚的心腹擔任這罡三十六門的前六門門主,功力要遠遠超過其他門主,一旦有門主敢叛亂,必將遭到這六門門主的誅殺。
鍾威這人心機頗深,一直靠賄賂上級維生,跟前六門門主關係也較好,我想這一次他敢讓你單獨過去,肯定是做了萬全的打算。想必他很有可能會請功力在你我之上的前六門門主中的其中幾人坐鎮,我們還是心為妙
“威門。嗬,總算到了。”佑看眼前的威門匾道。
相比司徒府,這威門要顯得低調的多,門前兩側擺著兩道旗架,上麵插滿了古月教的教旗,門內的庭院倒較為寬敞,裏麵還時不時傳來一陣門徒操練的聲音。
“虛張聲勢,哼,看來之前的教訓還不夠,今爺我非把他鍾威打成鍾地狗不成。走,我們進去。”
“報,門主,他們來了!”隨著司徒藺,卜穀子,李佑三人踏門而入,整個威門瞬間安靜了下來。
庭院內,鍾威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門口的佑笑道:“哈哈哈,李佑,你果然來了,算你有種。”
佑也笑著回應道:“嗬嗬,鍾門主,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能下床啦,要不要我再讓你躺幾啊。”
“你!”
爭辯之餘,鍾威把目光轉到了司徒藺身上,笑道:“喲,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司徒藺司徒大人嗎,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司徒藺不予正眼道:“哼,明知故問,還不快把我兒子交出來!”
鍾威奸笑一聲:“哦,對對對,你不我都忘了,來人,快給我把司徒公子請出來。”
隨著一聲令下,威門徒把捆綁著的司徒瑾從房門內拉了出來。此刻他臉色看上去非常蒼白,奄奄一息的樣子,看來是受了不少折磨。
“司徒公子!”
“靜(瑾)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