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外一裏處,數千人排成陣勢,刀槍林立,錦棋招展,後麵整齊的排列著十架發石車,五架井欄,邊恒,趙成兩將手提兵器,騎著戰馬,列與陣中。
兩人相互商量了幾句,趙成催動戰馬來到城下,用長槍指著城上大叫到:“城內的人聽著,限你們一個時辰內開城獻降,時辰一過立刻攻城!”完駕馬行回陣中。城上的郭布咬牙切齒,他從來都沒想過一個王毅竟然把他逼到這個境地。旁邊一副將道:“城下列著區區幾千人,我們何不殺出城去,與他們拚個你死我活!”郭布道:“王毅此人奸詐,定是坡後埋伏了騎兵,等我們出去就會派出來突襲,我們隻管守城,否則必中其計!”朱度在旁邊道:“主公啊,即便是守城也是十分困難,你看那十架發石車,每架發石車能把百斤石頭發出一裏之外遠,到時發石車一同使用,一次便飛來十塊石頭,城牆與城上守軍如何能抵擋的住?”郭布臉色一變:“這種東西我郭布都沒有,他合定縣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劉度道:“這發石車工藝十分複雜,極少有工匠會製作,而且製作發石車消耗巨大,據一個零件需要打磨上萬個才有可能有契合的,試問,如果一架發石車有一百個零件,一共需要多少個零件?這樣的東西主公沒有十分正常,王毅這人有,卻是十分反常啊!”郭布青筋暴起:“這個王毅到底是什麼來頭?”朱度道:“六年前,其隻是十餘歲少年,便統馭將臣,輕而易舉的滅了酂縣侯,這樣的人我們早該引起注意,而現在發覺已經為時已晚了!”郭布望著城下雄壯的部隊一時無話可,很長時間之後郭布緩緩道:“朱度,你我是不是投降為好?”“斷斷不可,主公,你若投降,其他人皆可活,唯獨主公必死無疑!”郭布驚道:“為何?”“因為任何一個霸主都不可能將一個威脅留在世上,免得遺留後患!”郭布臉色瞬間猙獰,拔出劍在城牆上一陣亂砍,砍的牆上石塊崩裂,“傳令下去,給我死守城池有退縮者立斬!”
一個時辰眨眼過去,趙成衝邊恒一點頭,邊恒拔出長劍叫到:“投擲發石車!”軍士得令,左右兩排共十人,一同拉起發石車的的挑杆,後麵五人把一塊足有石磨大的石頭抱上盛具,挑杆一放,隻聽得呼嘯聲響起,十塊巨石騰空而起,射向高空,在強烈日光的照射下齊齊在空中飛舞。城牆上的士兵,看著這奔騰而來得石頭,皆是吞了吞口水,有的甚至隱隱往後退步。
石頭散落而下,一連串撞擊聲夾雜著慘叫聲響起,石頭或砸進人群,或砸在牆頭,砸在牆上頓時轟出一個大洞,砸在人群,各處立馬血肉亂飛,一輪下來城牆上顯出一片狼藉。
“一輪,緊緊一輪就有如此威力!”郭布臉色大變,旁邊的眾將也都目瞪口呆。“朱度,快給我出個主意!”朱度歎了口氣道:“在下一時間也想不出任何辦法!”“難道,任由他們這麼用發石車將我等全都砸死?”朱度想了想道:“為今之計,隻有丟車保帥了,糾集騎兵去突襲敵方的攻城器械,隻要把攻城器械全部倒毀,我們才有守住城池的機會!”郭英道:“大哥剛敵方可能有騎兵埋伏,如果我們去突襲地方攻城器械,豈不中對方下懷?”朱度道:“正因為如此,才叫丟車保帥,隻能犧牲一隊人馬去試一試,不然城池遲早淪陷!”著,第二輪攻擊已到,城頭又是一片鬼哭狼嚎之聲。郭布環顧周圍眾將叫到:“你等都聽到了,誰敢率騎兵出城突襲地方攻城兵器?”眾將麵麵相窺,皆不敢答。郭英見此,站出來道:“大哥就讓我帶一隊人馬出戰吧?”郭布道:“不行,你是我家的幼子,是我唯一的弟弟,不能讓你冒險。”著朝其他將領吼到:“我郭布待爾等不薄,爾等寧可皆做無義之人,怕死之輩嗎?”其中一人大刀一舉叫到:“末將願去!”郭布道:“好,你帶兩千騎兵,衝出城去,不惜一切代價要把對方的攻城器械全部摧毀!”朱度打斷道:“摧毀攻城器械誠然可惜,將軍可不惜代價斬殺操控器械的士兵,操控器械需要經過常年訓練,操控士兵一死,器械便毫無用處,若我們守住城池,對方退去器械一定無瑕帶走,到時便可被我們所用!”那將朝郭布看了一眼,郭布道:“就按先生的意思辦!”“喏!”那將一拱手走下城去,糾集一幹敢死隊叫響口號衝出城去!
“朱成將軍,你看!”邊恒見城內奔出一對騎兵,連忙叫到。朱成見了心中一驚“對方是想破壞我等的器械?”微微一思,對旁邊一副將道:“你快去主公軍營請主公發兵支援!”“喏!”那將飛奔而去。“邊恒將軍,你繼續指揮攻城,五百護器騎士,隨我迎敵!”邊恒道:“將軍,你要以五百軍對敵方數千軍?”朱成道:“這些器械花了主公大量財力,萬萬不能有失!眾將士跟我衝!”話音剛落,騎兵已經衝突出去,不一會兒兩對便已經相遇,朱成挺槍躍馬,對方將領橫握大斧,各方騎士也都橫豎刀槍,準備決一死戰。兩軍交合,頓時鮮血飛濺,叫聲四起,朱成左右衝突,望見敵將,心知必須要殺了敵將才能勝利,便催動戰馬,隻取那將,那將見朱成狂奔而來,大喝一聲,提斧與之交戰,兩人槍刺斧砍,戰五合後敵將略微淩亂,見朱成身後騎將極少,大叫到:“眾人隨我圍殺敵將,敵將一死其餘皆為齏粉!”一吼之下瞬間聚集十餘個騎將,或刀,或槍,或斧齊攻朱成,朱成左右抵擋應付艱難,幾為副將見之,合圍過來四麵防禦,其他騎兵也是奮力廝殺,但敵方人數實多,朱成的騎兵部隊漸漸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