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絲一毫光亮,這是絕對黑暗。
沒有一絲一毫聲音,這是絕對寂靜。
……
輕輕地一聲歎息。
……
“嗯?!……死去了。”黑暗中一個人平靜地道,聲音很蒼老。
“那是他的命。萬物有始有終,何況他一個孩子?你是不是很高興?”這是另外一個人的聲音,聲音冰冷,但同樣地蒼老。
另外一人並未回答,在黑暗和寂靜中沉默著。
……
“走吧。還有半刻鍾就亮了。見證人是不可缺席的。”一人道。
“再等等……還沒到時間。我是見識過你正知山的無恥的……你你正知山這幫標榜道義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們都是******什麼東西?一套,做一套,知行合一?這個世界上最無恥的就是你們這幫人!”另外一人大聲地道。
“好。再等等。”一人聲音很溫和。
……
毫無預兆,隻在霎那間,光明充滿了地,照亮了世界。
無邊的荒原之上,一黑一白兩位老人坐在一棵高大的老樹下。在黑夜和白晝轉換的瞬間,白衣老人忽然跳了起來,望著遠方的際,沉默著,臉上的皺紋似乎更加深刻了。黑衣老人也跳了起來,也望著遠方,露出了歡愉的笑容。他嘲笑著白衣老人道:“你龜兒子的正知山的人們,也有你們失算的時候!上蒼有眼啊……奇跡啊……。”
白衣老人皺著眉頭,他的全部神識越過草原,越過雨林,越過沼澤抵達了荒原的盡頭。
一條長河從而降——那是河。旁邊是一座高聳如雲大山,在空曠的荒原盡頭孤獨地矗立著——那是孤山。河孤山,便是這個世界的盡頭。
孤山腳下的河水邊,一名渾身是血的孩子靜靜地靠在一塊巨石邊,在巨大的孤山下,如同一粒灰塵一隻螞蟻一般不起眼。那孩子似乎感覺道了他的神識,忽然睜開鮮血迷糊的雙眼,對著他的方向,微微一笑。
下曆5006年春,大商帝國靈秀公主遺腹子——商秀,是年6歲,曆7日罰且得以幸存,為元靈兩域“罰”有史以來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