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防備的,霍邱話了,卻不是霍邱話的額語氣,而是一個女性,霍邱沒有聽過那個聲音,但是直覺告訴他,那個聲音就是女俠客的聲音,那個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女性但是並不溫柔,霍邱甚至可以感覺到語氣中的怒火和隱忍:“我父母在那?”短短幾個字,殺意滔。
但是男人的聲音依舊沒有絲毫波動也沒有因為女俠客飽含殺意的語氣而退卻“您放心。他們都還好好的。”
“最好!否則的話……”女俠客並未把話完,而是拔了一下自己的劍,她拔劍的速度很快,快到根本看不見她在拔劍,霍邱隱隱感覺聽見一聲龍吟,然後感覺到自己的精神猛然振奮了一刻。
這讓霍邱意識到一件事,他現在並不是在女俠客的回憶之中而是在他身上倆把劍的回憶之中,麵前的情景無比的真實,很難想象僅僅是一把劍的回憶就可以做到如此的程度,這把劍不愧為神劍。
霍邱這個時候忽然想起來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在這個時候神劍還沒有被鍛造出來,根本就沒有可能參與到這次的戰鬥之中。
可是著分明就是這柄劍的回憶,那麼就應該是女俠客的情緒或者後來女俠客把這個故事講給這柄劍聽。
霍邱地腦海裏出現了這樣一個場景。
一個女人,她已經很老了,她的兒子已經離開了她,而她一生所愛也愛她一生的男人,用她的生命鑄就了一把劍,而她她的一生,都交給了劍術,都交給了劍。
在生命的最後時候她所剩的也僅僅有一把劍,她在生命的最後時刻是否會後悔,是否會懷念,是否會覺得自己應該多陪陪那個男人。
她在臨死的時候身邊應該也隻剩下一把劍。
霍邱忽然想到一件事,這個時候那個男人在哪裏?
霍邱在那一刻忽然想明白了,這既不是女俠客的回憶也不是劍的回憶,而是鑄劍師的,劍客闖入這個宗門的時候他就靜靜地跟在後麵,鑄劍師根本就不會武功,所以他靜靜的跟在劍客的後麵,他很害怕,但是他作為一個男人,是絕對不允許女人一個人獨自前往這裏的,他的確幫不上什麼忙,隻是靜靜的跟在女俠客的後麵。
最後這個故事,這份感情都隨著鑄劍師連同自己的生命注入了劍中,數百年,上千年之後這個故事又在霍邱的腦海之中,重演。
這不得不是一種巧合,但也的確是一種悼念,如果真的有在之靈的話或許鑄劍師也會很樂意看到。
”你們的目的是什麼?”她忽然問到。
“沒有什麼目的,就是想請您來宗門坐坐。”男人從棺材裏走出來,站在俠客麵前。
他雖然腳踏實地的站在霍邱麵前,但是身影覺得並不真實,好像是鬼魂一樣漂浮在空中。
……
“好。請您帶路吧。”女俠客話顯得彬彬有禮,但是的確起來口氣裏麵帶著殺氣和嘲諷。
但是男人並沒有介意,比了個請的姿勢,然後向前飄去。
這個時候霍邱忽然有種奇怪的感受,那種感受並不強烈,但是十分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