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道晴霹靂,我出生了。霹靂,這是我的名字。作為我父王唯一的後代,我一直被寄予厚望。
我的國家在父王的領導下,非常強盛,有著多個附庸國。隻是,在我國的東麵,有著一個與我的國家同樣強盛的國家。
在我的時候,父王就告訴我,他一生的願望——那就是吞並那個國家沒有實現。從到大,我從沒有任性的權利,父王安排我讀書我就要讀書,安排我習武我就要習武。
對此,我沒有怨言,從到大,父母就告訴我不能違背他們的意願,好吧,我不會反抗。
似乎,我並沒有辜負他們的期望,14歲,我隨軍打仗,獲得了人生的第一場壓倒性的勝仗。那次,我父王送了我一套軟骨鐵甲。
我的父王,隻有我母後一個妻子,自從我打勝戰之後,他沒次都會笑著在我母後麵前誇我。我母後是不高興的,她:這樣早就讓霹靂他承擔這麼多,不合適吧。
我父王滿不在乎:我的孩子,是上讓他來振興我的江山的,打勝仗,越早越好。我母後是不會反對父王的話的,從我第一次勝利開始,我的機智和武功被展現了出來——每一次戰鬥,我總能出其不意,製勝敵軍,從沒打過任何一場敗戰。
我父王笑得跟開心了。即使是他在臨終之時,居然還笑著對我:兒啊……咳咳……你行!
然而,我是麻木的,每一次,隨便就可以勝利的戰鬥對我沒有任何的衝擊,對我來,打仗,必贏。
我18歲那年,我父王和母後雙雙去世了。然而我沒哭,似乎是看待死亡太多而麻木了,即使是對我最親的人死亡我也滿不在乎。
那年,我國的領土早已變成了那個國家的兩倍。自從我登基後,我就改變了以前的態度——的確,對於我來,那個國家的滅亡早已是指日而待,可我卻沒去打那個國家因為沒有對手,對我來才是最無聊的事。
垂手而下治,描繪的就是我的國家的狀態了。我從不習慣穿上那件許多人穿過的龍袍,反倒喜歡穿著便衣,在皇宮外麵遊玩。可能是對童年的補償吧,我出奇的喜歡玩了,倒不愛去治理政事——管他呢,反正沒有可以和我抗衡的國家了,於是我隨便將大權交給了一個我信得過的人,從此,我孤身一人,在外麵遊蕩。
年過去了,我整整在外麵玩了兩年——有錢給我用,我為什麼要回去呢?但事實上,我依舊是那種對所有人的生命滿不在乎的性格,隻要有人惹我——他肯定不知道我是當今的王,我一定會報仇。
但,我變了,那,我開始變了。那夜晚,我正在閑逛,卻有吵鬧的聲音打擾了我。是誰?我一回頭,準備找那個打擾我的人好好算算帳。
可是剛回頭,我就看見一個帶著傷的女子正在拚命地奔跑,似乎是想甩掉那幾個追她的人。我又準備漫不經心地看著她逃跑,卻看到了她眼中對生存的渴望。
有趣,我笑了,在她即將經過我的時候,我拉住了她的手,將她帶到了一個街角裏。話,那幾個追她的人可真傻,居然都沒發現她是怎麼從人群中消失的。算啦,不在乎了,我認識那幾個人,是招用來保護城市安全的影士,能被他們追,這個姑娘來頭不啊,我可要好好問問。
看著那幾個人的遠去,她鬆了一口氣,看也沒看我就準備往外走。嘿,我是什麼身份,我救了這個可能會危害城市安全的人,她居然看都不看我!我又笑了,跑過去攔住了她的路。
讓開!她道,依舊沒看我。我倒是笑的更厲害了:誒,我開始救了你誒,你都不報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