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彭修然看著從人群之中走出來的齊一鳴,便走上去嚴聲問道:“齊師弟這是什麼意思?”
齊一鳴連忙拱手見禮微笑著道:“彭師兄,既然有人大談有冤。若是不讓人出來,難免被他人議論,所以還是聽一聽吧。”
彭修然漠然地看著齊一鳴隨手招過來身後的沈玉安,然後轉而看向周遊道:“吧。”
周遊看著氣憤地站在一旁的沈玉安道:“方才聽沈師兄祡石虎偷襲於你,是嗎?”
沈玉安看著周遊快速道:“不錯。”
周遊進而問道:“那麼可有什麼證據嗎?”
“哼,當眾偷襲,眾人皆見。還需什麼證據嗎?”沈玉安不屑地轉過頭道。
周遊笑著道:“眾人皆見嗎?我怎麼沒看到呢?沈師兄難道親眼見到了?”
沈玉安氣憤地看著周遊道:“既然是偷襲,我自然是沒有見到的,不過在場的諸位肯定都見到了。”
周遊看著周圍的眾位弟子道:“那麼有人能出來在沈師兄倒地之前,祡石虎站在何處?手舉了多高?臉上神色如何嗎?如果確確實實看見的就請站出來,單獨向我們描述一下。如果所有人一致,那麼我無話可,但是如果不一致,那麼請允許我猜測一下,此人是不是沈師兄陷害行為的同夥呢?”
沈玉安立刻惱怒地回道:“你這是無理取鬧!”
周遊露出一種驚訝的神情道:“沈師兄怎麼能這麼,凡事都要講證據啊,總不能空口白話吧。若是如此,那我是不是也能沈師兄是假裝栽倒,然後借機陷害柴師弟呢?”
“胡八道,我怎麼會去陷害他呢。”沈玉安憤慨地道。
周遊上前一步看著沈玉安道:“這還得問師兄你自己啊,不過這倒是解釋了為什麼師兄你剛從地上起來,就能知道是祡石虎所為,而且麵對呆坐的他後也不問原因,便直接追打他。看來這都是你計劃好的啊。”
沈玉安憤恨地轉向彭修然道:“彭師兄,周遊如此強詞奪理,胡攪蠻纏。還請師兄主持公道。”
“這就是你的理由嗎?周遊。”彭修然淡定地看著周遊道。
周遊拱手道:“師兄明鑒,既然沈師兄並不了解情況,怎麼能一口咬定是偷襲呢?難道柴師弟不心如此也不行嗎?沈師兄這麼肯定是偷襲而且還不問緣由瞬間回擊,難免讓人懷疑是不是早有計劃。”
齊一鳴也跟著道:“是啊,既然一切尚未可知,那麼這般輕易做出判斷,出去難免有些不好吧。”
彭修然笑著看著周遊,然後慢慢道:“既然周師弟有如此疑惑,那麼把沈玉安也一起壓下去。”
然後,周遊便看著旁邊的傳功堂弟子,上前控製住了沈玉安。
“且慢。”又是一道聲音從人群外傳來。齊一鳴疑惑地看向遠處,而彭修然聽到這聲,便示意一旁拖走周遊的傳功堂弟子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