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走後,江汜才負手走到七兮跟前。
此時的七兮,慘白著臉色,倒是有種病懨懨的感覺。
江汜嗤笑了一聲,抬手將少女的下巴抬起來,“那個老東西跑來本尊這裏要人,不過被本尊打發走了!”
七兮悶不吭聲的看著他,眸子裏的神色淡漠的能結出冰來。
江汜覆上去,牙齒狠狠在少女的唇瓣上留下痕跡,血跡陡然變得清晰。
他笑了一下,聲音緩緩的道“不過那群老東西也是沒想個好的,竟你患了絕症,不過本尊是不會上當的!”
他抬手擦去七兮唇角上的鮮血,話的語氣竟有邀功的意味。
七兮“……”你高興就好。
誰讓你是目標來著!
但是你又咬朕幹什麼?
屬狗的嗎?
瞧著她波瀾不驚的模樣,江汜心裏好氣又好笑。
他“師尊,我很早就想這樣做了!”
把你綁在沒人找到的地方。
隻讓你的目光獨屬於我。
將你關在我的囚籠裏。
“齷齪!”七兮淡淡吐出兩個字,眼裏帶著厭惡。
嗯,朕要維護自己的貞潔,絕對不能在死之前丟了清白!
兩個字激怒了江汜,他赤紅著眼眸,側臉上的藤蔓飛速生長。
江汜捏著七兮的下巴,聲音裏帶著難以遏製的怒氣“原來在師尊心裏,弟子這些愛慕是齷齪,是不堪,是見不得光的,是嗎?”
七兮披散著發生,臉上冷峻,一字一頓的道“是!”
一時間,江汜敗的潰不成軍。
“很好,路沅,你很好!”他欺壓上去,咬著牙,“我今日便讓你看看什麼叫齷齪!”
衣服撕裂的聲音在空中回蕩,山洞的燭燈也已然燃到了等芯,隻有時不時從山洞裏發出了嘶吼,才讓聽的人耳紅心跳。
翌日。
一大早,江汜就走了,慌忙的奪門二出。
他沒法直視少女那雙死寂般的眸光,他也沒辦法解釋昨晚都衝動。
七兮勉強將撕裂的衣服蓋住自己的身子,鐵鏈不是很長,卻也有她能活動區域。
唉,她動了動酸痛的手。
沒想到有朝一日,目標也能這麼霸道。
朕心甚慰!
七兮唯一遺憾的是,可惜昨晚沒能反攻。
轉念又是一想,反正自己也爽到了,不虧。
嗯,不虧。
事實上,七兮虧了。
因為第二早上睡了一覺,就開始發燒,整個人都像是放在火爐上烤一般。
江汜紅著眼眶,怒氣衝衝的看著大夫,大夫膽戰心驚的道“尊上,這位姑娘身子虛弱,加上法術盡失,本就應該好生養這,如今又行了……行了房事,應當注意一些!”
大夫到底是個男子,難免有些羞赧。
江汜聽見法術盡失這句話,下意識的蹙了蹙眉“法術盡失是怎麼回事兒?”
大夫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而後恭敬的道“剛才屬下給姑娘診脈,發現姑娘曾經遭受過雷電,本來當時醫治就沒事了,但是沒想到姑娘的傷口這幾年都在惡化,導致她的法豎也在外泄!”
因為七兮的毒,本就無色無味,而且罕見,大夫並沒有診出來。
江汜聞言,眉間忽的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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