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係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他其實並非有意,即便宿主容忍他放肆,他也不能,星際那邊的人無時無刻不在監督這邊的情況,也許有些突發意外會猝不及防的出現,到時候蠢東西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主係統也沒有解釋,也沒有向以往一樣哄他,而是將毛球晾在那裏。
七兮麵無表情的磕了頭,又被拉去抽簽,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兩個係統的吵鬧。
七兮在衛母注視下搖晃了一下簽筒,然後一臉冷漠的抽出一根簽。
接著,又拿去解簽的和尚那裏。
和尚眉目慈善,他接過簽,看了一眼笑道:“施主,此為上上簽,想來這位女施主一定是一個大富大貴之人。”
衛母聞言,臉上的緊張一鬆,笑道:“多謝師父。”著,從後麵的丫鬟手裏接過錢袋道,“這個是心意,不成敬意!”
和尚也不推辭,淡笑的接過。
衛母本想拉著七兮四處看看,剛動了一下步子,就聽和尚疑惑的聲音傳來,衛母心裏咯噔了一下,轉過身。
和尚念了一下:“本是窮途者,又逢甘露。本是紅妝十裏,又逢雨慶綿延。”
衛母道:“師父,可是有什麼不妥?”
和尚有模有樣合掌道:“阿彌陀佛!”然後看了一眼一旁清冷的七兮,搖搖頭道:“女施主是個有福氣的人,隻是在姻緣上不太順利!”
衛母臉上一急道:“師父,那這可怎麼辦?”她不會去懷疑寺裏的真假,一心一意都撲在七兮身上。
哪個母親不想親眼看見閨女穿上嫁衣,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和尚有些玄乎的看著七兮道:“女施主切記,當斷則斷,阿彌陀佛!”
七兮:……
朕不就走了一下神嗎?
怎麼搞得朕要死了似的。
衛母點點頭道:“多謝師父的點撥。”
著,拉著七兮再拜了拜佛。
佛堂的背後,和尚一襲素衣,敲打著木魚,嘴裏念著經。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和尚驀然睜開眼睛,聲音漸漸慢了下來。
“住持,怎麼了?”道因坐在下麵,有些不解的道。
玄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道因,你最近很閑?”
道桑坐在一旁,附和的點點頭:“住持,他都快閑出毛病了。”
道因意外的沒有和他打鬧,而是一臉淡漠的看著玄清,那一雙眸子,像是一眼就看穿了玄清。
大抵是心中有愧,玄清率先移開眸子,繼續念經,那一閃而過的衣角,卻在他腦海裏回蕩,讓他的呼吸都微微一窒,久久不能緩過神,連有幾個字念錯了,他也不知道。
衛母和七兮被寺裏的僧人帶到了東廂房,那裏是專門為客人所設的屋子。
因為衛母捐的香油錢夠多,所以屋子是一間院子,不是很大,卻也足夠兩人住下了。
此時已經漸漸入秋了,山上的菊花漸漸的冒出了頭,七兮卻一眼看見了院子裏的一樹桃花。
這個季節有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