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說不清的冷漠。
“這就是你一言不發跑回來的理由?”程慶宇是有些生氣的,他覺得無論如何吳未都應該告訴他一聲。
吳未不慌不忙將一杯奶茶推給他,直接表明自己的來意:“我有事情想要問你。”
程慶宇直冷笑,他抿了一口奶茶,冷冷地看著吳未:“吳未,我不知道你這個事情又多麼嚴重,但合情合理,你都應該事先告訴我一聲吧?你知道我在海洋館裏等了多久嗎?海洋館裏那麼多人,我像個傻子一樣一個小館一個小館的去找你,就差去服務中心用大喇叭喊了。其實這些我都不用你知道,畢竟我喜歡你,這些是我願意的,可你至少應該知道我的擔心!”
程慶宇說到最後有些激動,眼眶微微泛紅,任何人都可以糟踐他的真心,唯獨吳未不可以。
“我、、、我很抱歉一聲不吭就把你扔在那裏,但我真的有事情問你。”
吳未雙手乖巧的捧著杯子,淺淺的喝了一口。對於程慶宇,她是真的覺得很抱歉,但也僅僅隻是抱歉,關於過去,關於她想知道的事情,還是想向程慶宇問個清楚。
程慶宇在一通發泄之後,心裏也好受了許多,吳未在他心裏就是這樣,無論她犯了多大的錯,他對她,永遠都生不起氣來。
就像還尚未記事的孩童,即使在坑坑窪窪的路上摔了一個大跟頭,隻要給一顆甜糖,立馬就會忘記剛才的疼痛。
程慶宇在吳未麵前就是這個孩童,可他卻不知道,這一個跟頭摔的,差點讓他癱死在地上。
“剛才電話裏你就奇奇怪怪的,說吧,你又想到了什麼不能理解的事情?”程慶宇壓根沒把事情往嚴重那方麵想,隻當吳未是心血來潮。
吳未表情嚴肅,將奶茶杯稍稍拿遠一點,雙手交叉放在下巴下麵,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直直的盯著程慶宇的眼睛,她默默吞了一口口水,開口問:“我是不是之前就認識應良?”
店裏空調的溫度適中,可程慶宇還是覺得自己後背汗津津的,手心也直冒汗。
“你,你問這個幹什麼?你之前認不認識應良,我怎麼會知道?”程慶宇的喉結上下聳動,剛剛才喝下一大杯奶茶的他,現在卻覺得口幹的厲害,伸手去拖自己的杯子,才發現裏麵已經空無一物。
許是太過緊張,他有些不知道所錯的聳肩朝吳未笑。
吳未也沒有立刻拆穿他,隻是又招手讓服務員過來給他又加了一杯檸檬蜂蜜水。眼看著他喝掉了大半杯,才從包裏拿出這張照片,她伸手遞到他眼前:“那你能告訴我,這張照片是怎麼回事嗎?”
她的聲音極其冷靜,冷靜到程慶宇有些害怕。
她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麼,今天這一切都太奇怪了,就是去了一趟海洋館,她怎麼就能有這張莫名其妙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