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1)

每個人都有活著的價值,都有他們畢生所要追求的。而顏曰活著的價值隻是為了能夠遇見他。哪怕,隻是一瞬,一刻。

在一個國度,有一種習俗,就是在家門口掛一盞燈,而這個燈就是這個國度的標誌。

別看了這盞燈,它的用處可是很廣的,雖然大多都不為人知。

它可以做路燈,為路過的人照亮這一方地,視線可及之處雖然狹隘,但在這無盡的黑暗當中卻如沙漠中的清泉般可口,誘人。就如毒品般,哪怕你知道你吃了這個會落到萬劫不複的狀態,但你仍然會去嚐試。畢竟,這個地方黑的可怕,黑的嚇人。

但這盞燈還有兩個用處,其中一個用處就是引魂,指引魂魄們前往它該去的地方,還有一個鮮為人知的用處竟是……

在這無邊無際的黑暗當中有那麼一處的光,甚至可以是存在的任何一個東西的周邊都有那麼一層光亮亮的東西包裹著,盡管如此看上去仍是黑暗一片。若是沒有了這種光,那東西很快就會被無際的黑暗所吞沒。

一個鄉鎮裏,那裏的人們普遍比較貧窮,家家戶戶住的也是茅草屋,而在一座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茅草屋裏放了一個棺材。棺材旁邊有一位少婦跪坐在鋪團上嚎啕大大哭。

今,她的女兒顏曰死了,死的悄無聲息,若不是村裏善良的壯漢在河邊上發現,並將她的屍首送到家中,她怎麼也不會相信這種事。

“我的孩子啊,你怎麼就這麼走了,你走了娘該怎麼辦啊!”

“孩子啊,曰曰啊,你把娘帶走好嗎?帶娘走啊。”

“別把娘一個人仍在這裏啊。曰曰,曰曰啊!”

……

這時,坐在椅子上的男子似乎厭煩了少婦的哭聲,卻又不忍對少婦責罵,隻能柔聲的對著少婦:“行了,別哭了,就算你在怎麼哭,曰曰也回不來了。”

男子也是好意,隻想勸她別哭了,卻不知這話落在少婦的耳朵裏就是曰曰死了他很開心,這不,曰曰死了也沒見這個男的掉一滴眼淚。

“顏閻,你是不是巴不得曰曰死啊,她死了你很開心是吧,你還是不是她的爹啊!”

顏閻也知自己的話被妻子誤解,於是歎了口氣,無奈的對著妻子:“曰曰也是我生的,她死了我怎麼可能會開心,你別亂想了,曰曰在之靈看到你這樣會難受的。”

他怎麼可能會開心呢,曰曰也是他身上的一塊肉啊,拿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顏閻不談曰曰還好,這一談,少婦哭的更凶了,“唔啊啊啊啊,曰曰啊,我的女兒啊。”

顏閻走上前,抱住了自己的妻子,無聲的安慰著她。

寂靜聲中唯有少婦的哭聲。

他們的家庭本就不富裕,一個人死在這個地方也不可能受到什麼重視,更何況是一個還沒滿7歲的孩。

這裏沒有太陽,沒有自然發射出的光,這裏隻有人為製作的光。而人為呢製作的光源也隻能照亮一個麵積不大的區域,這裏便是暗之國度。沒有白的一個國度。

少婦依偎在顏閻的懷中,隻是眼神卻沒有波動,死一般的沉寂。

女兒的死對她來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她的女兒真可愛,早上還好好的和她道別,乖巧的不得了,可下午怎麼好好的就沒了。

“鬼城,鬼城。”少婦無神的喃喃道。

“對,鬼城,夫君,我們去找鬼主,他一定會有辦法的。”她好似抓著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神情有些癲狂。

顏閻聽到妻子的鬼主,不由得皺了皺眉,“鬼主?他會幫忙嗎?”他不確定鬼主會不會幫忙,他們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他不會相信高高在上的鬼主大人會幫他們這種平民。

“不管了,我一定要去求他,隻有他有辦法救曰曰了。”

少婦快速的到房間拿了僅有的銀兩與換洗的衣物便匆匆的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