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看起來比較安全的。
雲層依舊很厚,陰沉沉的不見日光,但是在這一群抗爭惡劣氣的人來看,這個已經很讓人欣慰了。
依舊是早早地起床,和大部隊一起吃完早飯,他們背上鋼索,我們拎上救援包,急急的出去找尋需要救援的地方。
不遠處的堤壩在前不久剛剛掩上厚厚的沙包,看著似乎很嚴實,但是底下卻暗藏洶湧。
我剛剛告別段成蹊和施雅走去一個人不多的地方去看看有沒有需要救助的地方。
我們看到了從前隻能在電視上新聞上出現的場景。
到處都是災難過後剩下的殘垣絕壁,村民的衣物破破爛爛的掛在斷了半截的樹上,現在都是這麼個場景,很難想象在災難發生後第一時間趕到災區的段成蹊是多麼悲傷。
一個軍人無法保護好自己的人民群眾。
也悲傷,這人啊再怎麼高級再怎麼聰明,終究無法和這個孕育我們的地球抗衡。
它給我們資源也給我們災患,往先這片土地可謂是樂土一片,有大人的辛勞,有孩子的歡笑,有碩果累累也有萬裏雪飄,可一眨眼,這成了讓人心酸的災區,哀嚎遍野,孩子的哭聲讓人不認忍去聽。
可能所謂的打一巴掌再給一個甜棗也不過如此吧。
收回心緒,我和施雅十分默契的開始尋找救助的目標。
一個早上以來,我幫六個孩子包紮了傷口,幫四個大人接上了手臂。
回想給孩子們包紮時,他們眼裏的晶瑩,可能災難讓他們成長了不少,那麼疼的消毒沒有一個孩子哭出聲。
但是我清楚的在他們的眼裏看到了痛楚,看到了孩子對災害的恐懼。
抹了抹額角的汗,我看看手表已經十二點四十八分了,拿出救援包裏的一個麵包就開始啃。
每為了能多救助一些人我們都習慣性在包裏放上一些麵包和吃的。
剛咬下一口,抬頭就看到一群孩子巴巴的看著我,準確的是看著我手裏的麵包。
我看看手裏的麵包再看看他們,拎著救援包走了過去。
在他們麵前蹲下,把手裏的麵包放好跟他們“這個麵包,姐姐已經吃過了,我現在有糖,你們吃糖好嗎?”
完,也不知道孩子們聽懂沒,我開始拿糖出來。
一人隻有兩顆糖,把糖放在他們手上時,看著他們真的笑容,卻不由得心裏一酸。
這些孩子最大的也不過7歲吧。
最後,直到日薄西山我才背上包去找施雅。
吃完晚飯我坐在外麵看著發呆。
段成蹊出來找我,看到我這樣坐下,擔憂地問“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搖搖頭,並沒有。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今沒有了往常和他聊的心。
“那你怎麼了?是太辛苦了嗎?”段成蹊看我悶悶不樂的的確很擔心。
我當然也感受到了他的擔心,用力握了握他的手。
“我沒事,就是有點感慨”
“感慨什麼?今是發生什麼了?”
“什麼也沒發生就是感慨,我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