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冉認定是‘他’將扳指掉了包,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卻是猜錯了,柳若煙並沒有偷拿他的東西,而是店二一時貪心做的。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既然公子沒事,那就恕我不奉陪了。”
柳若煙對著他越是淡定,心裏就越是壓抑著滔的怒火,這個場景點、這個氛圍她真的很想讓一群草泥馬奔騰而過!
柳若煙逃亡似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景家後門,
他們高冷拽傲的王爺,今突發奇想準備上演一出翻牆,額……不對,應該是安靜的飛過一麵牆的雜技表演。
“王爺,咱們為什麼不從正門進呀?!”
正門多好多大氣,他們本來今就打算來這,又不是沒有邀請函,幹嘛弄的偷偷摸摸的。
好歹也是和他家王爺一起出門,這檔次未免也太低了。
“要從正門進呀!我想牢獄之災就有你一份了。”
北冥遠看著他訕笑,果然王爺還侍衛差的不止有身份和顏值,最重要的還是要靠腦子。
納蘭蒼一拍頭,才反應到他的用意“王爺,還是您想到的多。”
北冥遠在雲嶽國扮的可是個廢柴王爺,整遊手好閑。是最不被看好的一個,也是最逍遙自在的一個,這樣風光的出場肯定不和常理。
他的誌向從來都不是江山,不然又何必隱藏的如此辛苦。在別人眼中皇帝至高無上,在他眼中皇帝則是孤家寡人。
人就是那麼奇怪,踩在兄弟的屍體上好不容易得來的稱號,即使是全下的人都認可,自己也不會認可。
簡直可笑至極!可悲至極!
“你在這裏待著,本王很快就回來。”
北冥遠腳步生風一般,很快消失在他的視野裏。
王爺,他有可以不的權力嗎?如果有,他果斷會選擇拒絕的,薄情莫過帝王家,他怎麼就攤上這麼個主子。
不過想歸想,納蘭蒼還是很警惕的守在了原地。
當他找到柳若煙的時候,她正在一處陰涼的地方睡著了,所以原本想逗她的心情的心情瞬間消散。
北冥遠心翼翼的將墜下的碎發別在耳後,好像守護心愛的東西一般。這個時候的她,讓他著迷。
她在他心裏倔強了十年,既然他已經陷入,那和不將這個丫頭永遠的圈在自己身邊。
看最美的景,畫最美的她。一心一人,白首不相離……
“唔?你怎麼在這?!”
柳若煙吃驚的看著眼前那戴麵具的家夥,顯然,她並沒有想到,他能這麼快找到自己的。
“當然是來抓逃跑的媒婆,不然你以為呢?”
北冥遠淡定的道。
他是淡定,那他也是有理!可她不淡定!理都讓這個家夥給占了,她現在是待宰的羔羊,垂死掙紮。
“其實,……,其實我有給你留書信的!”
她努力的想挽回一點勝算。
北冥遠勾著唇,貼著她的耳畔道:“看見了,態度不誠懇,我已經駁回了。”
柳若煙被他的氣息擾得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