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牽著那個名叫夏侯英的姑娘徑直坐到了座位上。
林潯為張飛滿上了一杯酒,張寧則是為夏侯英倒上了一杯茶水。
“你父親怎麼如此狠心啊?”張寧看著消瘦的夏侯英心疼地道。
“那不是我的父親。”姑娘略帶委屈地道,“我和我的父母在薊州失散了。後來被那個人抓走了。”
“嗯?三國時期的人販子?”林潯和葉語晴對視一眼,心中也是對於這種行為的憤怒。
拐賣人口禍害家庭的事,在穿越前的二十一世紀,一旦發現都是被聲討得體無完膚的事情。更何況這種至親分離的苦痛,也在林潯和葉語晴二人心中慢慢發酵。他們兩個人,都想家了。
“如果我剛才不出頭,你們會怎麼做?”張飛問道。
“你不出頭,我們來救!”林潯鄭重地道。
張飛有點吃驚地看了林潯一眼,在他眼中,這兩男兩女中的領頭人,應該是那個身高八尺手持大刀的大漢,沒想到卻是這個年輕得仿若富家公子的人。
“若不是大哥攔著我,我早就跳下來了!”關羽哈哈笑道,“但是也幸好大哥在,不然也見不著這位豪傑了!在下關羽,字雲長再次見過這位壯士!”
“張飛,張翼德!”張飛高舉起那杯酒,一口飲下道。
“以茶代酒,我也敬你一杯!”林潯也給了回應。
其實林潯很羨慕那些能夠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豪爽之人。林潯想到了自己,酒量實在是不敢恭維,在這一刻,也隻能喝杯茶敬張飛了。
關羽也是端起酒杯,和張飛過了一個來回。
“吾觀壯士並非普通人,可否有心與我們共闖下?”卻是關羽開門見山表明了來意。
張飛再次灌了一口酒笑笑道:“下太亂啦,我還是守著自己的產業,每醉生夢死足矣。”
“翼德兄,大丈夫當誌存四海,何必屈居於此村子之中。”關羽勸道。
張飛卻是搖搖頭道:“算了吧!張某並無大誌,隻是一個酒鬼罷了!”
而林潯,則是看著酒樓外麵的風景,悠悠地道:“張兄,我看你的打算要落空了呢!”
酒樓外麵,一大批穿著官兵製服,手持刀劍的人,列隊奔跑而來,在酒樓對麵張飛所屬的那個酒鋪前停住,然後從中走出一個穿著縣令官服的矮胖之人,對著張飛的酒鋪了一個字:“砸!”
奉命的官兵們當然立刻領命,也為了在領導麵前表現,如狼入羊窩般,瘋狂地看見東西就砸!
桌子椅子,砸了!
酒壇子,砸了!
酒鋪廝,這個不能砸,但是也被推倒在了地上揍了一頓。
短短幾分鍾之內,整個酒鋪麵目全非!
看到自己的心血被如此糟蹋,張飛怒了,放下了酒杯,一個大跨步,從二樓就是飛了下去。
“轟隆!”地上一陣巨響,張飛閃亮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