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秦指了指工作台旁邊的椅子，望著老周一臉複雜的神情，整理好自己的思路，才抬頭陰沉問道：“老周，你們三個為什麽在這裏？據我所知，你們應該和燕北在國內某實驗室才對。”
“秦，這裏也是華夏的地盤。”
老周何其聰明，一句話就把秦的問題堵了回去，而他的回答的確也沒有破綻，這裏確實歸華夏管，可是，秦沒那麼容易買賬。
“好，那我換個方式問你。老周，上次從遠見實驗室帶回來的試劑，到底有什麼作用？為什麽你們諱莫如深，一直沒有透露給我。”
這，才是秦最想知道的。
結合自己身體上發生的種種不可理解的情況，秦什麼也要弄明白那些試劑的作用。
“秦，這件事我想你問我是問錯人了。”
“什麼意思？那我應該去問誰？”
“燕科長。我甚至不敢確定燕科長有沒有這個權力，向你透露試劑的作用。”
老周上來就把責任推到燕北身上，這是讓秦始料未及的。
作為當初盜走試劑的四名當事人之一，周宇軒顯然深知那些試劑的作用，可是看他一副不願多的樣子，秦的好奇心更重了。
“老周，你少跟我打馬虎眼。當初你我在那次行動中受了傷，可是事後卻沒有留下傷口，這似乎不過去吧。”
當時，秦沒有細想，現在想起來當初老周的確表情不對，欲言又止，最後卻又吞了回去。
“秦，有些事我真不方便對你透露，希望你不要逼我。”
老周的表情變得異常嚴肅，即便是剛才出手救治冷淩，他都沒有這種神色。
看著老周一副不管你怎麼問，我都不會的樣子，秦放棄了，不過，這件事總是要弄個水落石出，即便從老周嘴裏問不出來，也得從燕北口中要到答案。
兩人沉默了一會，老周便起身前去給其他兩人幫忙。
實驗，其實已經進行到了非常重要的階段，馬上就要取得重大突破，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每一分每一秒對三人來都很重要。
秦沒有動窩，守在工作台旁看著冷淩蒼白的麵孔，想起之前和他並肩作戰的種種，秦內心祈禱著，夜魔，你一定要醒過來呀！
在漫長的等待中，時間很快來到了後半夜，冷淩盡管處在昏迷當中，可是身體素質卻不同於常人，麻藥的時效很快過去。
眼看著冷淩還是一動不動，秦焦急的心情無法言喻。
突然，看到工作台上的冷淩眼皮忽然眨動了一下，秦一臉驚喜喊道：“老周，你快過來看看。”
“夜魔，夜魔，你醒醒，你快醒過來呀！”
秦輕輕搖晃著冷淩的肩膀，可是僅僅那一下眼皮眨動之後，冷淩便再也沒有任何反應，而當老周疾步走過來，徹徹底底幫冷淩檢查了一遍身體機能之後，老周的臉色變得一片灰暗。
“秦，傷者他……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