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淨、利落,幾乎是沒引起一絲波瀾,莊一山猝然出手,結果了兩名圍剿軍士兵的生命。
然而下一刻,莊一山卻猶豫了。
救還是不救?
黃玄看了莊一山專注的神情,知道他職責所在,所以沒有廢話,而是飛快的從樹木後麵閃身出來,飛奔向那間堆滿屍體的房子。
“掩護我!”
“放心吧,有我在,沒人傷得了你!”
如果放在平時,一定會有人嘲笑這對好基友之間的對話,可是今,秦和褚兵等人聽到步話機裏傳來兩人的聲音,隻有平靜。
戰友是什麼?
戰友就是可以把生命托付給對方的人!
上了戰場,哪怕前麵是刀山火海,隻要知道身後有自己戰友的支持,就可以勇往直前的去衝鋒,因為身後的戰友永遠是自己最堅實的後盾。
黃玄目不斜視,飛奔過去,借助屍堆掩護住自己,隨後用盡全身的力氣,把屍堆中那個還沒有死透的人拽了出來。
這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半大子,隻見他胸口處被子彈打了一個窟窿,鮮血還在不停往外湧著,而這子的目光也開始變得呆滯。
“不要睡過去,醒著,一定要醒著!”
黃玄低聲呼喊著,從旁邊一具屍體上扯下一塊布條,壓在夥子的胸口上,想要止住噴湧的鮮血。
一次次的PR緊急搶救,戰場救急麻醉劑和腎上腺素,被黃玄刺進夥子的心髒,可是,還是不能挽回死神對他的召喚。
臨死之前,夥子死死的抓住黃玄的一隻手,空洞的眼神中似乎充滿了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和無限的求生欲,然而,這一切,終究無法實現了。
人,最終還是死了。
撲簌簌的雨點傾瀉下來,打在夥子和黃玄的身上,濺起一朵朵水花,仿佛在向他昭示著,生命的廉價和脆弱不堪。
這一刻,連黃玄這個平時最喜歡嬉皮笑臉的人也笑不出聲了。
黃玄從泥濘的土地上爬起來,突然間抽出腰間的手槍,對著無線步話機對戰友們喊道:“禿鷹、蒼鷹,我忍不住了,我要殺光這群雜碎。”
“正合我意!鷂鷹,千萬心。”
秦的回答不出黃玄的意料之外,而褚兵接下來的一句話,也讓黃玄和秦更加信心百倍。
“要幹就幹得漂亮點,一個活口也不留。”
褚兵的話,就等於下了命令,隨後,獵鷹A組五個人穿行在泥濘的村莊,尋找著圍剿軍士兵的蹤跡。
雨越下越大了,瓢潑大雨不知道是準備洗刷地上的血跡,還是要衝去種姓對立、宗教信仰之間的衝突。
不過,秦等人依舊勇往直前的在村莊裏尋找著可能的敵人和幸存者。
突然,一陣尖叫和哭鬧聲從前方十幾米外的房子中傳出來,秦和祝凡立馬停住腳步。
隻見秦伸出右拳,隨後指了指房間的後門,祝凡立馬點了點頭,一路跑衝到房子的後身。
與此同時,秦衝到房子的前門處,透過門縫打量著。
眼前的一幕,不禁讓秦肝火大動,隻見兩名圍剿軍士兵死死的按住一個普通農家姑娘,而另外一個軍官模樣的人,一把扯開姑娘的上衣,隨後獰笑著解開自己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