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短暫的錯愕之後,楚河很快變了表情,因為他知道,自己撿到了寶,而且是千金不換的至寶!
“你們三個,還不趕緊給我滾蛋?丟人!”
麵對有傷在身的唐川,楚河也絲毫不留情麵,這會兒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到了秦身上。
在楚河麵前,唐川不敢造次,立正敬禮之後,灰溜溜帶著兩名手下士兵跨上軍用吉普,一溜煙跑了。
實話,楚河在看到唐川受傷的那一刹那,還有些生氣,可轉過頭又一想,這不正是自己所期望的結果麼!
生當兵的料子,絕對是十年不遇的奇才!
如果稍加打磨的話,肯定會成為自己手中的一枚王牌,哼哼,如果下次東部戰區大比武的時候,這子磨煉出來的話,冠軍還能是他們野戰軍的?
瞧著楚河有些失神,秦欲言又止了幾次,最後終於忍不住,提醒了一句道:“首長,咱們是不是該回營地了?”
“哎呀,你看我,走神了。對,走,回去!”
楚河不拘節的一把摟過秦的肩膀,兩人就這麼勾肩搭背往吉普車旁走去,這時候卻正碰上裴超一路跑從樹林裏出來。
“嗯?你子也還活著?”
“哎喲,我的楚伯伯,您這是什麼話嘛,什麼叫我還活著?我當然還活著,活的還挺不錯呢!”
裴超得意洋洋的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步槍,向眾人展示了一下自己胳膊上完好無損的臂章,臉上的表情有些忘乎所以。
可是楚河回敬給他的,卻是一記不屑的輕哼。
“哼,不用問,你肯定是躲起來坐山觀虎鬥了對吧,明知不敵,還知道保存有生力量,倒不愧是跟你那個好爹學了點東西。”
話語中,似乎是對裴超有所誇獎,可是在場的人誰都聽得出來,楚河對裴超很不待見。
裴超聽罷,尷尬一笑,也不再和楚河多,把身上的武器裝備簡單收拾了一下之後,似有心事的跟在隊伍後麵。
看到裴超吃癟,有一個人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這個人就是寸草心。
實話,寸草心最看不慣裴超這種自己沒什麼本事,還喜歡各種裝逼的二世祖。
從剛才裴超和楚河的對話中,寸草心自然聽出來兩家人似乎頗有淵源,否則楚河也不會當眾拿裴超的老子開玩笑。
但見裴超一副低頭若有所思的樣子,寸草心緊走幾步,來到裴超的旁邊,看著周圍沒什麼注意自己,不覺低聲調笑道:“人家秦是靠真本事走出樹林,你靠的是什麼?當縮頭烏龜麼?”
寸草心這句話不可謂不毒,可是裴超卻一反常態的沒有還口,更沒有反駁,隻是牛頭看了寸草心一眼,撇嘴苦笑一聲,隨後大踏步的跟上前麵的同學。
破荒的被楚河生拉硬拽上了那輛軍用吉普,秦心裏有些惴惴不安。
自己這一次恐怕是暴露了太多的實力,楚河如果不對自己起疑心,那就見了鬼了。
可是上了車子之後,楚河非但沒有熱絡對他問東問西,而是一路麵無表情的坐在後排座上思考。
吉普車和軍卡很快回到營地,秦走在楚河的身後,不知道對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一直走進一個寬敞的營帳裏,才見楚河突然收住腳步,猛然轉過身,兩隻明亮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秦,冷冷問道:“,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