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荊棘劍就要刺中寧幼清的胸口,寧清酒輕輕抬手握住荊棘劍的劍柄,瞥眼看向跌坐在地的寧幼清,轉身看向眾人。
“你們有誰對荊大少有所質疑?”寧清酒掃眼眾人。
均是沉默不敢多言,就連寧杜若也隻能閉口不言,寧幼清連忙站起身來,眼眶通紅:“爹爹,真的不是我。”
“你的確不會邪術,隻是你既然能夠得到這個東西,明你一定認識什麼人。”寧清酒睨了她一眼,斜著頭道。
眾人心裏清楚,得到這樣的東西一定是有些門路,眼下四界對邪術一直是個禁忌,誰都不敢觸碰,若是寧家大姐確有其事,傳出去寧家在四界又要記上一筆。
寧權雄怎能不氣,這四界對寧幼清的評論誰人不知,均是讚賞有加。
“幼清。”寧權雄低聲喝到。
寧幼清上前拉住寧清酒:“你是誣陷我,荊棘劍是你的佩劍,定是你的指使。”
寧清酒瞥了一眼寧幼清那雙拉著她衣襟的手,眯眼有些怒意,隻聽寧幼清一聲尖叫,立刻鬆手,看向自己的腰。
荊棘藤束住她的腰部,已是一層血跡。
木息聳肩道:“九九很不喜歡別人碰她,尤其是她看不慣的人。”
身側的荊流年眼底帶著些許暖意,看向略有殺意的寧清酒,嘴角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你若自己老實交代,我也不想對你如何,可你卻不承認。”寧清酒理了理衣衫,拍了拍寧幼清剛才抓的衣襟,皺眉嫌棄。
寧杜若著實忍無可忍:“寧清酒,你居然這麼對我妹妹。”
一直站在寧清酒身邊,沉默不語的荊流年忽的開口:“對心懷不軌之人無需手下留情,還是寧大公子不信我?”
“我……”寧杜若張了張嘴,卻無法反駁。
荊棘藤上的荊棘刺紮進了寧幼清的腰部,寧幼清著實忍受不住了:“回來的路上我遇到一個……”
寧幼清剛開口一句話,寧清酒和荊流年幾人忽的圍住寧幼清,抬起頭,空中出現的幾束靈氣凝聚成的箭,猛地刺向寧幼清。
“破!”荊流年擋在寧清酒的身前,在空中劃出一道藍色的靈氣。
四周一片沉寂,誰都不敢呼吸加重。
“走了。”寧清酒收劍回鞘,看向身後無事的寧幼清,皺起眉頭:“看來是想殺人滅口。”
寧幼清還未緩過神,眼神有些恍惚,聽到寧清酒的這句話立刻想起了什麼:“是給我那個瓶子的人,一定是他。”
“誰?”寧權雄已經氣急。
寧幼清顫抖著身子:“昨日回來的路上遇到一個男人,是可以幫我趕走寧清酒……”
“無緣無故幫你?”寧權雄更是氣了。
“他寧清酒殺了他的家人。”寧幼清看向寧清酒。
卻見寧清酒眉頭一挑,不否認。
“所以你真的殺了他全家?”寧幼清難以置信。
寧清酒嘴角勾起:“我殺的人多了去,你的是誰?”
寧幼清頭皮發麻,隻覺得身後一陣陰冷,不敢看向寧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