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嘎然而止。
花涼城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甚至思忖都思忖不出來這楚清楚原來是這麼個人物,她是知道的,自己的那個師傅雖是吊兒郎當的卻是格外的有擔當精神。
這種利用的事他怎麼可能會做的出來?
真是……怎麼可能?
她慢慢的後退了一步,這才驚覺原來風蘭卿一直都是緊緊的攥著她的手的。
風蘭卿察覺到了她額頭上的冷汗,便用袖子給她擦拭了一下,然後淡淡的道:“你別難過了,也別有什麼難以置信的,畢竟米對那個楚清楚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花涼城愣了愣:“什麼知人知麵不知心?你知道我師傅的事?”
風蘭卿舉起抓住她的手的手臂給她看,笑容明媚,“剛才我握著你的手。”他頓了頓又解釋道:“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你剛才看到的景色,我應該也看的八九不離十。”
哈?
這居然都可以?
花涼城雖是詫異,但是後來應該也是他們最近房事處的不少,然後合二為一了什麼的……
花涼城輕輕的掩唇笑了笑,然後看了看外麵的天色已已經是下午了了,她打了個哈欠,然後又回頭看了一眼身邊睡得不怎麼安穩的阿燈,低聲道,“我們出去吧,她估摸著也是一夜夢魘未能睡好。”
風蘭卿點了點頭。
便是很多事情都沒有結局。
所以這件事究竟是如何,也是眼看著這阿燈自己的選擇的。
花涼城拉著風蘭卿往回走,走到房間前又停了下來,她拍了拍巴掌,然後指了指一旁的房間。
“束花在這裏麵,這一夜之間也不知道這花有沒有開的更加的放肆了,我進去看看吧。”
風蘭卿點了點頭。
花涼城便輕輕的推門而入,而這一進去她才是猛然就愣在了原地。
這屋子裏幹幹淨淨空無一人。
她急忙跑了出來,慌張道:“束花呢?束花怎麼不見了?”
風蘭卿愣了片刻:“什麼?”
花涼城見和他說不清楚,便又火急火燎的走到一邊去拍開了沈聶的房門,沈聶揉著眼睛睡眼惺忪的看她,卻是聽到花涼城開門見山的發問,“束花呢?昨天明明把她放在了那間房間裏,怎麼就我剛才去看就看不到了?還有你,這都幾點了,你為什麼還是睡眼惺忪的?你和清月大白天的白日宣淫就不感覺害臊嗎?”
沈聶懵了懵。
卻是也終於找到了花涼城說的最直接的地方。
“你剛剛說,束花不見了?”
在這個小村莊裏,可是從來沒有人丟過東西的,連一個辣椒一朵花都不會有人偷,而如今的一個大活人,還能說沒了就沒了?
沈聶不可置信的赤著腳去尋,果真不見了束花。他又一間一間的好好的尋了一遍,卻還是沒能看到束花。
束花身上還帶著劇毒,萬一這誤打誤撞的出了門去再誤打誤撞的傳染給了別人,那這個小村莊也安靜消停不下來了。
清月也被驚醒了。
於是這四個人就開始瘋狂的開啟了找人模式。
村子裏都密密麻麻的找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