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雖然這樣說。
但若是花涼城當真不知道路的話,又怎麼可能會出來?
但是沈聶的這一身也真真是太顯眼了些,惹的她轉了好幾個彎,平白無故的走了好多遠路最後才停在了國師府邸的麵前。
花涼城目光涼涼的落在這一路沈聶都緊緊握著的從來都沒送開過的手上,冷笑道:“怎麼的,沈聶你還都到了這門口了,還擔心我跑了?”
沈聶不屑的哼道:“這可真不一定,我敢說,如果今天媳婦你把你二哥給帶過來了的話,他現在肯定也是死活都要拉著你的手的,萬一你跑了,或者你不認他了,他找誰哭去呀?”
花涼城從腰間把軟鞭抽出來。
不輕不重的拍了拍沈聶的手,反駁道:“你又不是他,你握的這麼緊做什麼?鬆開,讓我去問問他們。”
沈聶在這鞭子落下來之後才收回了手。
花涼城見狀便又皺起了眉,哭笑不得的道:“你都看到我的鞭子要打下來了,幹什麼還非要等到挨到身上了才鬆手?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
沈聶冷冷的哼了一聲。
好不傲嬌。
“我要是收回了手的話,你不就打到你自己了嗎?”
花涼城眉眼一動卻是也什麼都沒說。
她徑直的轉身朝著國師府走去,對著門口站著的侍衛行了個禮:“麻煩各位轉告一下國師大人,說是他的妹妹來請他實現他的諾言了。”
侍衛們麵麵相覷了片刻,其中的一個走了出來,懷疑的目光上下的打量著花涼城:“姑娘還是離開吧。這裏是國師府,哪裏是你們撒潑的地方?再說了,國師大人隻有兩個妹妹。一個是昔日三王爺的後院裏的小主,後成了妖女被一把火燒成了灰燼;另一個則是上一任的皇後娘娘花涼城,那生的可是一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但是前不久卻受了那妖女的連累也與世長辭了。姑娘說自己是國師大人的妹妹,那我便免不了多問一句,哪裏來的妹妹?”
這小侍衛倒是挺會說話的。
花涼城沉吟了半晌。
“我是他命中注定的妹妹,卻是一個沒在曆史中有所記載的他的妹妹。”
侍衛們聽得糊裏糊塗的。
但是其中的一個卻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而微微皺起了眉,立刻叫住了那另一個還想說什麼的侍衛的胳膊,沉吟著道:“罷了我還是進去詢問一下國師大人吧,這裏是國師府,普通人怎麼敢來鬧事呢?說不準是真的有難事。你就在這外麵看著她,千萬不要讓她給跑了就行了。”
侍衛思忖了一下做出了讓步:“這樣也行。”
侍衛急急忙忙穿過回廊水榭,他停在你花問柳屋子門口並未敢進。恭恭敬敬的行了禮之後方才沉聲道:“國師大人,外麵有一相貌平平女子和一位撐傘的男子過來說是要見國師。那女子說國師欠她一個承諾,所以當即來討要。”
裏麵久久沉靜。
但是那個侍衛已經摸透了花問柳,他時常如此,經常遲疑著遲疑著著就不出聲了,但是他還是在屋子裏,隻是他在沉思著事情罷了。
果真,片刻之後,裏麵果然傳來了一聲輕歎:“果真還是來了啊。你去把他們請進來吧,把他們帶到後院裏,我在那裏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