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聶竟然特麼的發燒了。
這個倒是花涼城沒料到的。
也難怪自己點了他睡穴他便睡得這樣死,後來自己解了他的睡穴他還昏迷不醒。
花涼城無奈。
也隻得去尋了一個新地方住下了。
九命跳了一下躍到了桌子上,趴在了陽光下曬著太陽。
花涼城冷冷一個白眼:“真不知道以前我要你是幹嘛的,能吃能睡不能用的,一到關鍵時刻隻知道丟下我跑路!你就這麼對待你主人的嗎?”
九命懶懶的掀開了眼皮:“若不是我爬你早就被沈聶砸死了。”
花涼城一頓。
的確,那樣高的高度,再加上沈聶的重量,不可能隻是砸的她胳膊生疼便作罷了的。
“你幫了我?”
九命懶懶的轉了個身子換了一麵。
“給你說了我有大用處的,減輕了他的重量對我來說不過小菜一碟,其實就算沒有你,我也能把他救下來。”
花涼城眸子一冷:“那你怎麼不早說?”
“誰讓你這女人有眼無珠,居然還罵我,哼!”
花涼城恨的牙癢癢。
忽的走上前來捏住了塔的耳朵,咬牙切齒道:“你這狐狸還真的是不要命了啊,我是主人你是主人啊,居然還數落起我的不是了!”
九命疼的呲牙咧嘴:“行了行了,我認錯了還不行嘛!”
花涼城冷冷一哼,這才鬆了手。
忽的又道:“你知不知道沈聶這身子的高燒不退到底怎麼回事?”
九命搖了搖頭。
眨了眨眼睛。
花涼城嘴角抽了抽,眸子裏也是困惑不已的。
論醫術她可是不差的。
可是沈聶的高燒卻是蹊蹺的沒有一點源頭。
並且……雖然周身溫度過高,但他卻一點汗都沒出,實在是有違常理。
花涼城皺了皺眉。
又小心上前探了探那人的鼻息,聽了聽他的心跳聲,確實又和普通人一樣。
究竟是哪裏不一樣呢?
這時候忽的有人來敲門,是那個夥計的聲音:“姑娘,姑娘你在嗎?”
花涼城起身去開門。
果真看到那夥計端著一盤東西站在門口,花涼城垂眼看了看,是褐色的湯汁,泛著微微的苦。
“這是什麼?”
夥計也好奇的皺了皺眉,道:“我也不知道呢,這是一個叫清月的姑娘送來的。她說這是裏麵躺著的這位沈公子的藥,讓姑娘喂他服下,他自然就沒事了。”
清月?
花涼城皺眉想了想。
伸手去接,“小哥,謝了。”
“這算什麼,舉手之勞。”
送走了夥計之後,花涼城端著碗走到床邊停下,深深的嗅了一口。
泛著微微的焦味。
還有一種……說不出的花香味。
不過……沈聶都這個樣子了,應該不會有人想害他,應該是解藥無疑。
花涼城輕輕吹了吹。
用勺子盛起,點了沈聶下頜的一個穴位,他便自己張開了嘴巴。
花涼城垂眼去喂藥。
好容易喂完了這才送了穴位,沈聶便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