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結果並沒有朝花涼城預想的方向走。
風玉鈺沒有發火,隻是把手中的佛書又翻了一頁,良久才淡淡的道:“回來了?”
花涼城懵了一下:“嗯,是的。回來了。”
風玉鈺的眼神都沒落在她身上,又淡淡的問:“去哪兒了?”
花涼城傻了。
這樣淡定的問她去哪兒了,她能怎麼回答!難道讓她說她去偷聽他和花問柳的對話了,而且覺得不過癮還跑出宮裏找花問柳聊天玩去了?
這句話看似簡單,背後的罪過可不小。
私自逃出宮是重罪,偷聽皇上對話罪過,被皇上逮到跑出宮……
嘖。
“我……我去上個茅房……”花涼城咬唇,話說出來竟有些結巴。
這樣淡定的氣流她花涼城竟然hold不住!
風玉鈺默了一下,黑眸淡淡,意外的並沒有深究。良久才又翻了一頁繼續道:“大半夜的,你也不叫個宮人,萬一出事了可怎麼辦?朕今日閑的慌,便想來看看你,誰知竟選的這麼不是時候。”
就這麼蒙混過關了?花涼城眨眨眼,立馬見好就收:“不是皇上的錯,是臣妾的錯,幹嘛選在這個點去茅房啊……”
風玉鈺淡淡的一揮手,示意所有宮人都下去。
這才放下了佛經,慢慢起身走到花涼城麵前,黑眸深邃似乎是個巨大的星空漩渦,想要把所有的東西都要卷進去。也包括她。
花涼城被風玉鈺的眼神盯的心裏不住發毛,可眼下這宮裏隻剩下了他們二人――
雖是說自己肯定打的過風玉鈺,但是這一打,豈不是更不好收場了?
花涼城左右為難,便開始主動找話題:“哎對了,那什麼皇上,你什麼時候來的啊?”
風玉鈺眼神微微一動:“朕來了一個多時辰了。”
那不是從送走了花問柳就來了嗎?!
花涼城吞了一口唾沫,一個多時辰怎麼可能會一直在茅房?這風玉鈺肯定知道自己是在糊弄他,可是他為什麼不拆穿自己呢……
“啊,是嘛……皇上你耐性很好啊,臣妾今日、呃吃壞了肚子,所以時間久了呢……”
風玉鈺盯花涼城的眼,看不出喜怒。
詭異的安靜裏,花涼城忍不住試探道:“呃,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皇上起駕回明鏡殿歇息吧?”
風玉鈺一把攬了她的肩膀,聲音擦過花涼城的耳廓,帶了些許的酥癢。花涼城還在震驚中就聽到風玉鈺的聲音喑啞的聲音:“不,朕今日就在你這睡了。”
花涼城徹底蒙圈了。
不住的想掙紮:“不……那什麼皇上,臣妾今日……那什麼月事來了,不方便呢……”
風玉鈺手的力度突然加大,複而帶了暴躁、霸道的唇瘋狂的落在花涼城的肩上、臉上:“什麼月事,無非是你想掙脫朕罷了,你以為朕真不知道你去了哪裏?你以為朕的禁衛軍侍衛就全都是吃幹飯的?!”
完了,要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