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傾城蹙眉,“這麼快。”
她雖然猜到容九歌在宮外可會看到暗龍衛丟出的求助令,但想來也不會這麼快回來,看來她今日還是失算了許多。
怕是容九歌現在已經知道,她是今晚行動了。
知琴上前,“主子,安王殿下怎麼辦,現在他受傷昏迷怕是來不及走掉了。”
玉傾城沉吟了一下,對夜風開口道,“你把他帶去明月的寢殿,她應該睡了,你們聲一點不會吵醒她的。”
林淵很擔心王爺,就跟著夜風一起消失在了寢殿內。
知琴和蘇子留了下來。
果然,沒一會兒容九歌就走了進來,身上還穿著一身墨色的錦袍,明顯是專門出宮穿的便服。
他匆匆忙趕來,連衣裳都沒來得及換。
進門的那一瞬間,他就聞到一股濃鬱的血腥味,以及看到了站在玉傾城身旁穿著一身夜行衣的知琴。
“傾傾今晚過的可好?”
玉傾城淡淡一笑,給他倒了杯茶,“臣妾自然是沒有皇上今夜過得自在的。”
話落,她鼻翼動了動,又道,“這麼香濃的脂粉味,皇上今晚怕是豔福不淺吧。”
容九歌被她的話的一噎,一肚子的問話都被她的話憋了回去。
他下意識的解釋道,“丞相身邊幾個妓子身上的脂粉味太重,朕和她們待在一個屋子,怕是被沾染到了些。”
完,還一下子喝光了玉傾城給他倒的茶,就好像自己做錯了事正心虛一般。
容九歌放下茶盞後,有些漫不經心道,“傾傾的寢殿怎麼一股兒血腥味?”
玉傾城隻看著他,並沒有話,隻是眼神裏多了分冷意。
她知道容九歌不是傻的,他匆忙回宮定然也是知道了她今晚派人去取暗龍令一事,況且知琴還站在旁邊不是。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誰也沒有開口話。
蘇子站立難安的站在主子身後,總覺得皇上和主子之間的氣氛有些壓抑,壓抑到他現在就跑出去喘口氣。
又過了一會兒,玉傾城才從袖中掏出了金牌令箭放在容九歌麵前,她語氣淡淡,“皇上想要的東西臣妾拿到了,也請皇上許諾臣妾的事情。”
容九歌看到桌子上的金牌令箭時,瞳孔募得一縮。
竟然……他的那個‘好父皇’竟然把這種東西賜給了蕭太妃,嗬。
他本想開口這並不是暗龍令,但是在他拿起金牌的那一瞬間,眉心微蹙。
“這裏麵……”
玉傾城玩味一笑,“以皇上的武功,應該是能取出裏麵的東西吧。”
容九歌看著她略帶冷意的笑容,沉默了一下,“那些暗龍衛呢,今晚的求助令是暗龍衛才有的。”
著,他目光落在了知琴身上,語氣裏還帶著幾分疑惑,“以她的武功,一個人怕是躲不過的吧。”
被點名的知琴雖然神色沒有任何變化,但是心跳還是加速了,此刻的她有些擔心她的救命恩人,安王殿下。
玉傾城自然不會告訴容九歌今晚有容安歌的幫忙。
她嘴角勾了勾,“臣妾的暗衛身手不差,隻不過他保護知琴受了些傷,臣妾讓他下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