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偎在她的身旁,明明近在咫尺的距離,依舊活躍著的心髒,還是那雙舊人,她卻忘了所有。那麼徹底,那麼決絕。今生,她不過是棵不能話的柔弱的植物。
她來到這地方,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不知道自己叫什麼。
她聽他在睡夢中癡囈:“煙羅、煙羅……”一遍又一遍,她感覺有點心疼,那聲音那麼急切那麼清晰。“別走,別走!”淚水從他美麗的眼角滑過,無形之中,什麼東西,仿佛碎了一地。
她始終不明白,為什麼會知道自己有心?她不明白為什麼會那麼疼,疼到呼吸都是種艱難。也許,隻是錯覺吧,她無奈地想。畢竟,在這陌生的環境……
陽光透摸著穿過葉的間隙,懶懶的傾撒著大地,軟軟覆蓋在他身上。他迷糊著雙眼盯著她,那麼專注,仿佛一個不經意就會灰飛煙滅一般。
他兩對視著彼此,殊不知她也在凝視著他。
靜靜地、靜靜地,微風輕輕拂過耳畔,隻剩風聲在流浪。這是個多麼可笑的悲劇!
他堅持著他的固執,即使它們身份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