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件事情總之也不會是你的錯,我會跟總指揮官說明的。"任破浪也跟著附和。
跟著一起來的周衛和王分輝,也是這麼個意思。
等到任重到了之後,也已經是十分鍾之後的事了。
在路上。他就聽說出事了,走進一看,果然注意到,在楚離布下的聚靈陣處,本應該長出不錯的靈草,此時已經空空如也,地上的土是鬆動的,明顯是有人把靈草拔出了。
在路上就知道真相的任重。一臉沉重。
這件事情十分不好辦,關鍵不在於不知道凶手,而是太知道凶手了!
但是這凶手的身份,又非常特殊。
"你有什麼意見?"任重下意識的問了楚離一句,這件事情還是需要他表個態。
"這裏的靈草,是山之畫拿走的吧。"
楚離一眼沒有看山之畫,而是盯著地上的泥土說道。
眾人聽楚離這麼一提,心裏猜想。那肯定是楚離想要放棄山之畫,才會第一時間就把她拱出來。
看來他是打算降罪山之畫了?
山之畫站在楚離身邊,仿佛周圍所有人說什麼都跟她沒關係。
她的嘴角還有一點泥巴痕跡,是剛才狼吞虎咽靈草之後留下來的殘渣。
這一地的靈草,都進到了她的肚子裏。
其實在場的人,都知道是山之畫幹的,可是如果定山之畫的罪,那山家那邊也不好交代啊。
況且當初楚離費勁了千辛萬苦,才把山之畫找回來的,如今又很快定她的罪,那山家那邊,豈不是要把怒火燒到總部頭上來,定總部一個照顧不周之罪?
"那這山之畫,該怎麼處置,大家說說看。"
任重還沒有想好結論,想聽聽大家的意思。
雖然山之畫身份特殊。但是失去的到底是寶貴的靈草,一開始靈草還沒完全成型,就被金英陽"失手"采摘了,現在靈草又剛剛成型。就被山之畫荼毒了。
接連兩次失敗,的確對總部的打擊很大。
"我覺得山之畫也並非是有意為之,她體內毒素催動下,才會做出這種貿然之舉。況且她並不知道靈草珍貴,才誤犯了這種錯誤。"任乘風分析道。
"的確,可是這次靈草又失利,也會讓上頭主管物資分配的領頭。對我們的行為產生質疑,以後我們要再申請什麼物資,恐怕要卡我們流程卡很長一段時間了。"王分輝擔心道。
"哎,也是我們沒有考慮周全吧,如果早知道,就安排人員看守在此處的。這次的失誤,可以說大家都是有責任的。"任破浪考慮的比較全麵。
任重沉思片刻後,問楚離,"你覺得呢?"
剛才他把山之畫的行為說出來,看來也是想定山之畫的罪了。任重再問這麼一句,就是想再聽聽他具體是怎麼想的。
沒想到楚離竟然搖搖頭,"沒什麼好擔憂的。已經成功解決了。"
所有人都懵了,摸不著頭腦的看向楚離,什麼就解決了?這不是正在商討麼?
"這靈草難道不是進了山之畫的肚子?"周衛還抱有一絲絲的幻想問道。
楚離卻點點頭,"的確是進了她的肚子。"
"那這算怎麼回事啊?"
楚離看向眾人,以很清晰的聲音回應道,"實際上我種這些靈草,就是為了山之畫。時機很湊巧,今日上午剛剛成型的靈草,正好被她吃了。還幫我節省了一個環節。所以並沒有任何問題。"
眾人聽完,一臉驚恐的表情。
這就是楚離搞這個的原因,為了山之畫一人?
偷聽的金英陽差點心態爆炸。
什麼!?
金貴的靈草,竟然是為山之畫一個人種的。
這種護短行為,還敢公開說,這不是自尋死路,找罪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