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過後,我們放假了,我要到別的城市了。而你依然停留在這裏,我們要分開了。那時候年少的我們還沒有時刻在一起的資本,通過電話,通過網絡,我們隻需要知道心在。
上了大學第一年,我認識了一群新的朋友,可出乎意外的是,似乎過去的我真的成為一個過去了。我不再熱烈地去參與過多的活動,不再熱情地去結識不同的朋友。周末來臨了,我可以在宿舍窩兩,偶爾再舍友的要求下出去走動走動。沒有課餘活動,沒有社團活動,沒有個人活動,靜靜地,我甚至不知道該做什麼。一下子整個人轉了性格一樣。
以前的時候總是不愛跟家裏自己在學校的情況,反而離開家以後,每次打電話回去,總會噓寒問暖一番,然後就細細地著在學校的近況,著哪個考試要準備了,著哪個考試要報名了。我是一個極其具有依賴性的人,我的獨立隻是我的保護色。
在很多時候,我對於我自己,我無法作出選擇,我無法去設定我的遊戲規則。在很的時候,母親將是非觀很明確地植入我的腦海中,在我對這一切產生懷疑之後,我重新回到父母的羽翼下,在不知所措時,我總會撥通家裏的電話,糯糯的一聲:“媽”
“你不是真正的快樂,你的笑隻是你穿的保護色。你決定不恨了,也決定不愛了,把你的靈魂關在永遠鎖上的軀殼。
你不是真正的快樂,你的傷從不肯完全的愈合,我站在你左側,卻像隔著銀河,難道就真的抱著遺憾一直到老了,然後才後悔著?
你值得真正的快樂,你應該脫下你穿的保護色,為什麽失去了還要被懲罰呢?能不能就讓悲傷,全部結束在此刻,重新開始活著!”
——五月《你不是真正的快樂》
其實很多事情僅限於轉身之前,在你轉身之後,你必須要收起你所有的疲憊,所有的茫然,所有的不知所措。你必須要全神貫注去完成每一件事,去做好每一個步驟。轉身之後的你必須是一個足夠撐起這一片的人。
在一起幾年下來,很多時候我們都分開著兩個地方。有著信任,有著擔憂,有著疑惑,卻從未想過要分開。
人家,適合在一起談戀愛的人並不一定適合一起過生活。所以人家,結婚前要試婚,然後我們試了。那時候他還在學校,我已經要出來工作了。在北上廣深這幾個城市,大街上滿滿都是來去匆匆的人,他們為了一日三餐而馬不停蹄地奔波著。而畢業後,我也適時加入了這一群大軍當中去。
在我真正離開校園後的一周時間內,我找到了未來半年的住所,並且找到了工作。這就是女漢子中的戰鬥機,沒有任何預兆,隻是想到了就去做。沒日沒夜地在網上投遞簡曆,跑了一個又一個的地方麵試應聘。為了找一個合適的房子,從早上走到晚上,馬不停蹄,不知疲倦。在同一的時間了,住的問題跟工作的問題全部解決完了。
做就做,事情拖久了就是問題。
然後,我們就正式住在一起了。永遠記得搬行李的那:
“啊!這麼多!”他臉都黑色,還掏出手機拍照發個圈。
“還好啦。”
到了搬的時候我才知道,其實真的一點都不好,真的是太多了。看著他氣喘籲籲地幫我搬著上公交車,在人擠人的地方還要留意著我不要被人群給擠到了。我心裏感動著,扯著他的衣擺,問他熱不熱。他拉拉衣襟,還好,不熱。
做了半個時左右的公交車,下車後還要拉著走上一段路,平常不用拿東西也要走上5分鍾的路,拉著那麼多東西後就要走上十幾分鍾了。突然間真的很想把東西都扔了,可是那是要錢的,我也不敢這麼的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