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時候不懂事,一直聽老媽我是撿回來的,而且還是從一堆沙裏麵撿回來的。後來稍微長大一點之後感覺有點慶幸,因為別人的媽都跟他們是從垃圾堆裏撿回來的。再後來有一次看到一個新聞,原來充話費送真有其事。

後來每次想起我跟別人,我是我媽在哪個哪個沙堆裏麵撿回來的時候,當那人一副白癡的表情看著我的時候,我就覺得,原來我媽真的是親媽!

那時候初記事,對男女關係的懵懵懂懂。隻知道喜歡與不喜歡,8、9歲的年紀,父母灌輸的是非觀讓我對這些事情感到罪惡感滿滿的,對於自己喜歡的異性漸行漸遠。後來滿滿地,高冷成了我一時的標貼,也成為了我後來做“劊子手”的最好利器。

再,我的名字叫什麼?

我覺得名字隻是一個代號,就像身份證上寫著傻白甜一樣。有人這不是出家人的嗎?那我覺得有道理,此刻就是我的。如果你非得要一個對我的稱呼,或許你可以叫我A,叫我B,也可以叫我,若讓我一個名字,那就是紫淩。

是的,沒錯,就是紫淩。

那時年少,我也不懂為什麼。

每年的運動節都湊上我生日的那幾。每年我都,哇,全校給我慶祝生日哦!嗯,傻白甜。

十幾歲花一樣的青蔥年華。在我回憶裏,那時候總是藍白雲。在那幾年的回憶裏,記得的總是隻有那麼的三兩個人。

星座書上,秤座的人很重視友情的,但卻奉行著與之相反的:君子之交淡如水。不聯係不代表忘記,不不代表不上心。反而能讓我掛在嘴邊的,我認為,那一定是我最最重視的人,或者是最最忘不掉的事。

佛家的,這就是執念。

講故事之前,我想明的是。

故事裏麵的我,不一定是我,但很大程度上,那就是我。

或許並不是現實中你認識的我,但那一定是我曾經認識過的我。

傻白甜不是我,我不是她,她不是紫淩。

而這個故事的起源,來自於我跟他的開始之前,也將結束於我跟他結束之後。他是誰?看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