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ANG!”歐陽夜軒聽見身後傳來的聲音,覺得有些耳熟。
一回頭,見宮虞汐又一次華麗麗的和大地進行一個親密接觸,連姿勢,表情和位置都沒有分毫之差。
天月站在宮虞汐旁邊,皺眉沉思。
“什麼情況?”
“不知道。”
天月回憶著剛剛的一幕幕,接著說道:
“剛才我故意露出破綻,她隻需要一擊,我絕對會命喪黃泉。但是,她卻突然像是中了邪一樣,直愣愣的倒下……”
說到這裏,天月和歐陽夜軒對視一眼。
“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天月麵色凝重。
歐陽夜軒抿唇不語。
天月斟酌片刻道:
“宮虞汐五年前可能……不是宮虞汐!”
歐陽夜軒有些雲裏霧裏的,但是,天月卻沒有絲毫做解釋的樣子。
見此,歐陽夜軒也沒有追問下去。
有的隻是一絲失落……
片刻後,天月院,木屋裏。
小屋中的木床上躺著一名緊闔雙眼的黑衣女子,緊皺的眉頭訴說著一切。
忽然,黑衣女子像是詐屍了一樣彈起來,扶著心口,粗喘著氣。
“你終於醒了!”
耳邊穿了一道略帶調侃的聲音,宮虞汐像是一頭受驚的小鹿一樣警覺的看向天月。
天月坐在木椅上,察覺到宮虞汐的看向自己,天月拿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頓,又繼續將茶杯拿起送到嘴邊,飲茶。
“這麼緊張……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嗎?”
說完,天月將茶杯放下,似笑非笑的看向宮虞汐。
“我做的虧心事多了,你指的那件?”
天月看著宮虞汐欠揍的神情,試探性的問到:
“好歹怎麼說今天我也算是救了你一命,你就這麼和你的救命恩人說話?”
宮虞汐滿臉不屑:“我又沒說讓你救,是你自己要救得,管我啥事?”
天月聞言瞬移到宮虞汐麵前,手扶著床邊,身體傾向宮虞汐。
一陣壓迫感襲上宮虞汐心頭。
“是嗎?”
“是……是又怎樣?”
說完,宮虞汐想轉過頭不與天月對視,卻被一隻手禁錮住,強行與天月對視。
“那這麼說……我還做了個爛好人?”
宮虞汐有種莫名的心慌:“是……是啊!不,不然你以為?”
“嗬……”天月臉上掛著讓人猜不透的笑容。
天月的手劃過宮虞汐的輪廓,覺得這個輪廓與心裏的影子逐漸重合。
“你可還記得今天發生了什麼?”
宮虞汐一臉不明所以,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今天……不就你幫了我一個忙嗎……”
又突然意識到什麼說道:
“今天發生了什麼你還不知道嗎?而且,我憑啥告訴你?”
天月見宮虞汐的樣子不像偽裝,後退幾步。
臉上那猜不透的笑容褪去,隻剩恍若冰淵的表情。
“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偽裝?”
“我騙你幹嘛?”
宮虞汐看著天月依舊不相信的表情,不耐煩的說道:
“你愛信不信!”
語落,宮虞汐下床,在腳掌剛與地麵接觸的一瞬間,一陣錐心的刺痛從腳底向全身襲來。
“啊!”宮虞汐吃痛,轉即想到什麼錯愕的看向天月。
天月漠然:“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