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參加四國大會的都是想軒轅金麗和歐陽偉那樣的廢物嗎?”
不難聽出歐陽夜軒此時語氣中的怒氣。
“不是那樣的廢物,又會是怎樣的高手?”
天月將臉湊近歐陽夜軒,形成一個十分曖昧的姿勢。
“參加四國大會都是各國皇帝私下裏圈養的,修為是天靈時期多如牛毛。”
“若是你以前靈者的修為,在四國大會中是無人能敵的存在,可是,你別忘了,你現在的修為是天靈一階!”
“那又如何?”天月毫不客氣的打斷歐陽夜軒。
“既然太子殿下不想讓在下去參加四國大會,那……”
天月看著歐陽夜軒眼中的怒火道:
“太子殿下您告訴在下四國大會的居心何在?”
一刹那,這個房間裏安靜的能清楚的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歐陽夜軒未曾想到天月會這樣問,有些慌亂。
是啊,我告訴她這件事不就是讓她去赴死,替父皇剔出一大隱患嗎?
可是……為什麼又有些……不忍……
歐陽夜軒也無法解釋他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
此時心裏有萬千情緒,難以說出口,給自己千萬理由終是無法解釋……
“太子殿下……”
天月出聲打破了寂靜,笑著說:
“你……相信我嗎……”
歐陽夜軒聽到這句話,又想起曾經也是這個女子對自己說……她相信我……
歐陽夜軒微微失神,時間最可笑的無非就是情人無法給予自己信任,卻被一個敵對的女子給予。
自嘲般的笑了笑,鬼使神差的脫口而出:
“我……信你。”
說完,便起身,擺脫剛剛那過於曖昧的姿勢。
天月站起來,對歐陽夜軒抱拳作揖。
“太子殿下,拜托了!”
語落,天月便再一次的跳窗而走。
與往常不同的是,這次走了,便不會再回來。
歐陽夜軒苦笑著看著天月走時的地方。
軒轅天月……我……究竟該拿你如何是好……
歐陽夜軒發現自己越來越不懂自己的心思,每次見到天月就會失去控製。
再沒有以往的殺伐果斷,有的隻是一片空白……
這種感覺……真的是……令我不知所措……
歐陽夜軒一邊看著天月離開時的地方,一邊想著。
然而,天月並沒有像歐陽夜軒那樣,她現在想的隻有……
為什麼我最近總是從窗戶出入呢?我是不是都把窗戶當成門了?奇怪,太奇怪了……
對,天月此時想的隻有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