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月看後,心裏覺得非常奇怪。這歐陽偉為何會神情如此緊張,他不可能是來指示人來搗攪歐陽佳璐的生辰宴的幕後主使。以他這種爛泥扶不上牆的個性,就算他想來搗亂的話,他也不可能把局布置的基本上天衣無縫。
天月用一種不易察覺的目光環視一周這宴會上的每一個人,發現這些人皆是神情異樣,很明顯,這表明看似其樂融融的宴會,實際上暗藏殺機。
例如:
這大廳上真在舞蹈的舞女們,舞女,顧名思義就是以舞為生,每一個動作不僅要行雲流水,更是要要達到“舞鳳髻蟠空,嫋娜腰肢溫更柔。輕移蓮步,漢宮飛燕舊風流。謾催鼉鼓品梁州,鷓鴣飛起春羅袖。錦纏頭,劉郎錯認風前柳。”的境界,更何況是皇族的舞女呢。
而這些人的動作雖然熟練到行雲流水的境界了,可是她們的每一個動作卻並不連貫,就算是連了起來,看起來也是覺得非常別扭,而且有些動作都沒有踏到樂曲的點子上。這種差勁的水平絕對不是一個皇族禦用的舞女應該有的水平。
天月笑著看著宴會上的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心裏不經的暗自在心裏嘲笑起來這一切的幕後主使了。這一切雖然被安排的天衣無縫。可惜了,他選了錯人了,他不該選這些對舞蹈半生不熟的人來充當舞女。
“軒轅丞相,不知貴女今日為何沒來?”一個身著玄青色窄袖蟒袍的中年男子說道,此人的領口袖口都鑲繡著銀絲邊流雲紋的滾邊,腰間紮條同色金絲蛛紋帶,從此人的衣著上可以看出此人是暗月門中人。天月瞬間覺得這天龍皇帝也太拚了吧,就連一直隱藏於深山老林裏的暗月門都能請來。
“哈哈,本來今日是想讓小女與大家見一麵,可這丫頭這會卻不知跑到哪裏去了。”軒轅虎威對那人爽朗一笑,說著。
天月聽後腦子裏麵感覺有一靈光一閃,心裏興奮的想到:
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今天一開始就沒有見到軒轅金麗,如果說歐陽偉無法將局布置的這樣完美的話,那如果以軒轅金麗和歐陽偉兩人的能力將今日之局布置成這樣應不在話下。
天月想到這裏,便連忙站起來,抱拳想跟皇上告退。卻在站起來的那一瞬,眼睛無意間地瞄見了上官若菲現正以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自己,仿佛真在嘲笑她的無知。
這下天月心裏的謎團更濃重了:
上官若菲是什麼意思?這種眼神是在嘲笑我嗎?這件事咋越來越亂了,難道上官若菲的意思是我搞錯了?難道……她上官若菲才是幕後主使嗎?
此時的天月隻覺得腦子裏麵亂成一鍋粥,按理說像這種情況幕後主使定時上官若菲,別無他人。可今天的情況卻有所不同,軒轅金麗下落不明,上官若菲又如次的胸有成竹,她二人皆是有著重大的嫌疑。卻無法說誰的嫌疑更重。
“域主閣下,不知你有何事要說?”天月此刻的思維被皇帝疑問的聲音拉了回來,她扯了扯嘴角,說:
“無事。”語落,便坐下了。天龍皇帝聽後肺都快被天月給氣炸了,沒事?沒事你站起來幹嘛?害得我在這麼多人麵前丟臉。
隻是,對於天龍皇帝來說他對天月隻是敢怒不敢言,僅次而已。
天月一坐下,雙手十指交叉,把頭一撐,腦子飛一般的運轉。
現在的天月事焦急不堪,因為她一定要在歐陽佳璐受到傷害之前,找到幕後主使。她不會在允許任何人再次傷害到歐陽佳璐,哪怕犧牲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也在所不惜。
“域主閣下,請恕臣妾無禮,早聞域主閣下的歌聲宛若出穀黃鸝一般動聽,不知今日可有耳福一聞呢?”上官若菲對天月莞爾一笑,說道。
天月聽後有一種想要罵死上官若菲的衝動,她從哪裏聽說我唱歌好聽了?我隻會唱現代的歌啊!天月對上官若菲說:
“汝從何聽說,吾之歌聲宛如黃鸝?”上官若菲勾了一下嘴角,她早已經料到天月不會這麼容易答應的,這也就說明了天月不會唱歌。隻是,上官若菲想錯了一點,天月不是不會唱,而是不知現代的歌曲古代人能不能接受。並非是不會。